黎糖深知和厲司淮就是一場交易,先動心的人一定沒有好下場。 可就在她遍體鱗傷後放下一切準備離開的時候,厲司淮忽然紅著眼把她扣在懷裡。 “沒我的吩咐,你哪兒都不許去!”他霸道地命令,嗓音卻在顫抖,和曾經高高在上仿佛動動手指就能掌控一切的慵懶模樣截然不同。 黎糖推開他,淡淡一笑:“滾。”
我的生日和妻子妹妹的忌日在同一天。 自從悲劇發生後,我就再也沒有資格過生日了。 當我被電擊棒壓在背上時,我渾身顫抖。 即便如此,我的第一反應還是想到了妻子。 我顫抖著撥通了妻子的號碼,我聽到一個熟悉的男聲。 是陳遠,我高中時的噩夢,現在卻成了妻子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