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江易凡一愣，忙站起來拿過藥膏。
“彆！”顧楚一立刻後退。
“彆？你覺得除了我，還有誰能幫你？”江易凡勾起嘴角，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
“不需要我，難道你還想要彆人？一一，你覺得除了我，誰會來？”
江易凡一步步靠近，顧楚一心中一怵，連連後退，直到後背貼上了牆，無路可退。
“江易凡，你，你想乾嘛？”
“乾嘛？”江易凡一巴掌撐在牆上，目光自上而下，落在她胸口，顧楚一忙用雙手捂住。
“捂什麼？你身上哪兒我沒有見過，沒摸過？”江易凡輕笑。
顧楚一臉一白，他們的確曾經親密無間。
看到她的臉色，江易凡就後悔了，他是瘋了，居然說這些話！
“我，我幫你上藥吧。”撓撓頭，他拉過顧楚一，她倒是沒反抗，可他知道，她不是被說服，而是難過。
“一一，你彆這樣，是我不好，我不該說那樣的話。”說完，他看了看她，用儘全力說出三個字，“對不起。”
“嗬嗬……”顧楚一輕笑，江易凡也會說對不起了呢！可他有什麼對不起的？她等了他五年，早已不需要了。
笑著笑著，眼淚就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江易凡忙抬起手想幫她擦淚，卻被顧楚一一扭頭躲過了。
“江易凡，你走吧，我累了。”
“一一，彆這樣，我不該說那樣的話。”江易凡有些無措。
顧楚一搖頭，“你不該的從來不是那些話，也不是現在，不要再拿你的虛情假意來騙我了，我隻求你滾，滾得遠遠的，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
滾，她居然讓他滾！
從前不一直是她纏著他嗎？現在變心了，就讓他滾！
江易凡咬了咬牙，猛地起身，摔門離開。
門砰的巨響，顧楚一俯下身，把頭埋在雙臂之間，淚奪眶而出。
江易凡站在門口，氣已經消了大半，聽到房間裡隱隱約約傳出的啜泣，心突然疼的厲害，捂著心口緩緩蹲下，靠在門上，靜靜望著頭頂的白熾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