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江伯伯親自找過我。”墨文文點了點頭,輕聲說,“我知道當時的墨家隻是一家小企業,其實能夠跟易凡哥哥的江氏有很好的關係,墨家已經感覺到很幸運了,更何況易凡哥哥還給我移植了肝臟,我們墨家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感激才好。江伯伯說我不應該成為你的絆腳石,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讓我們都離開京城,他會給墨家一筆生意,否則就毀了墨家。”
江易凡苦笑,他老爸可真是,從小就算計他啊!
“易凡哥哥,墨家是父親這一輩子的心血,父親苦苦哀求我讓我同意跟他去英國,我怎麼忍心看父親這個樣子,我就隻好妥協了,去了英國之後,我整日心神不寧,如果不是因為我身體裡有你的一部分,我根本活不下來。易凡哥哥,你,你原諒我吧,好不好……”
墨文文聲音突然低下去,接著手一鬆,順著江易凡的背滑落下來。
江易凡一愣,回頭,墨文文居然暈倒了。
他慌忙抱起她衝向醫院。
甚至沒注意到不少人都站在走廊裡圍觀他,這其中,就有賴俊豪。
文默默送到急診,半個小時後,醫生把她送入病房。
病房裡,墨文文的臉蒼白沒有血色,在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更加虛弱。
“易凡哥哥,你能不能原諒我,你還沒有回答我呢。”墨文文一把抓住江易凡的手,說這又要流淚。
“好了,你先好好把身體養好,我……不怪你了。休息吧,有什麼話我們明天再說。”墨文文聽到江易凡都的話,安心的笑著點了點頭,閉上眼睛。
見她睡著,江易凡離開醫院,去了酒吧。
江易凡喝悶酒,段思哲有些不情願的問,“大半夜把我叫出來,怎麼了,地球要爆炸了?不,地球爆炸肯定你自己先跑,哪有時間還來找我!啊,對了,墨文文!”
“嗯。”江易凡肯定的點頭。
“早跟你說了她要回來,看,回來了吧?不過她到底想乾什麼?”段思哲問。
“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是什麼情況……誒,你不是鐘情顧楚一麼,難不成見到墨文文,就,哎!”
他也算是跟江易凡從小到大都形影不離,他們甚至不知道是怎麼認識的,從有記憶的時候開始就整天廝混在一起,段思哲知道墨文文的事情給了江易凡多大的打擊,所以他完全理解。
江易凡不想說話,就是喝酒,段思哲也陪著他喝,隻是不一會兒就喝多了,對著江易凡說:“你……你要清醒一點……我真的……真……真的不想看你痛苦,你懂嗎,江易凡。”
江易凡輕笑一聲,“就這酒量,以後還是彆跟我在一塊喝酒了。”
把段思哲送回家之後,他才開著車回了自己的彆墅。
第二天他去了醫院,自己已經有了心愛的人,要儘快和墨文文攤牌,江易凡看著病床上憔悴的墨文文,剛準備要說出口的話硬生生的收了回來,算了,等墨文文情況好一些再告訴她也不遲。
醫生見他來,把他叫到辦公室。
“江先生,這位小姐的情況很不好,我們本以為這位小姐隻是簡單的貧血,後來經過我們一係列的檢查發現,這位小姐身上多處受過傷,尤其左腳腳骨裡現在還釘著釘子沒有拆除。”
醫生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如果沒認錯的話,這位小姐就是從英國來的芭蕾舞藝術家墨文文小姐吧。”
藝術家?墨文文?
江易凡微微有些震驚,旋即想到什麼,他禮貌的說,“醫生,請你務必替她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