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喝了許多,如今站也站不穩了,被蘇攬月按在椅子上後,更是昏昏欲睡。
“彩兒,帶公主和呂小姐回房間,照顧她們睡下。”
將二人安排妥當,蘇攬月可算是放心了。
一直等到深夜,蕭祤升和十一才回來,但出乎了意料的是,他們是被抬回來的。
尤其十一渾身是血,連手指也滴血,蕭祤升比他強一些,但是情況仍舊不容樂觀。
“這是怎麼回事?”
蘇攬月急匆匆的跑過去,一麵察看二人傷口,一麵心急如焚的問,“父皇召見,為何會是昏迷著回家的?”
“屬下不知。”侍衛答道。
“王爺去了哪兒?”
“屬下不知。”
“王爺和誰交手?”
“屬下不知。”
無論蘇攬月怎麼問,侍衛隻有一個回答。
“那你知道什麼?”
強壓住怒氣,蘇攬月咬牙切齒的問道。
“屬下隻負責將王爺送回王府,其餘的事,屬下不知,不敢亂說。”
侍衛道,“等到王爺醒了,王妃一問便知。”
“人送到了,你回去吧。”
蘇攬月冷著臉,“陳伯,送客。”
侍衛送走後,蘇攬月將二人抬回房間。
蕭祤升傷得輕,但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
而十一傷得重,先是替他止血,並且料理傷口,確定無性命之憂後,才返回到蕭祤升的房間,專心致誌的照顧他。
蘇攬月擅長用毒和解毒,但二人的傷很詭異,處理不了的她,連忙寫信給了繆嬰,讓他去請傅老出麵,希望他能趕來。
繆嬰也很賣力,得到消息第一時間,馬不停蹄的趕到西鳳山,親自說服傅老。
蕭祤升一直在昏迷,蘇攬月則衣不解帶的照顧他,半點不敢假手於人。
“王妃,你去睡一覺吧。”
彩兒心疼的走過來,“王爺這裡有奴婢照看著,不會出什麼事。”
“不了,還是讓我來吧。”
撫摸著蕭祤升那蒼白的臉頰,蘇攬月眼淚在眼圈打轉,“離開王爺,我也睡得不安心。”
“唉。”
彩兒喟歎一聲,雖心疼,不多說,“奴婢陪著王妃,直到王爺蘇醒。”
蘇攬月掀掀唇,一言不發。
翌日下午,繆嬰帶著傅老走進了瑞王府,並一路通行無阻的見到了蘇攬月。
“王爺怎麼樣了?”
剛一進去,繆嬰迫不及待的問。
“過去一夜,依舊未醒。”
蘇攬月搖搖頭,一臉疲憊,“但血算止住了。”
“莫慌,讓老夫看一看。”
傅老一番問診之後,給了蘇攬月一個安心的答複,“他的傷無大礙,喝過老夫兩碗藥,一定藥到病除,生龍活虎。”
“多謝傅老。”
蘇攬月道,“還有一位傷勢更重的侍衛,躺在隔壁房間,煩請傅老也一並診治吧。”
“我是大夫,懸壺濟世,理所應當,你不必太客氣。”
傅老替十一看了下,也開了藥,至此,蘇攬月懸著的一顆心,算徹底踏實了。
“王妃,宮裡來人了,在正堂等著您。”
剛要去感謝傅老,就見陳伯慌裡慌張的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