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蕭祤升要是知道你在我們手裡,會不會願意用他太子的位置來換你的安危?”
蕭祤洛好似忘了,昨晚給她下藥的事,有些興奮的說道。
世人皆說蕭祤升對待蘇攬月是真心實意,但他知道蕭祤升是什麼人,為了一個女子放棄皇位,他做得到嗎?
他真想看看,昔日人人懼怕的瑞王,為一個女子彎腰下跪的模樣!
“你們的算盤打得不錯,但你們好像也太低估我了。”蘇攬月冷冷的打斷了兩人的臆想。
“都死到臨頭了還要嘴硬!”
德妃最見不得,蘇攬月這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與那蕭祤升如出一轍,都讓人厭惡!
“德妃娘娘久處深宮,應該不會功夫,蕭祤洛現在不過是廢人一個,你們真的能奈何得了我?”
蘇攬月手中藏著那許久未用的銀針,說話間銀針直直朝著德妃的脖頸處飛去。
銀針細小,在空中難以分辨,蕭祤洛發現得還算及時,拔劍向那枚銀針斬去,銀針變為兩截落在地上,發出輕微聲響。
見蕭祤洛動了手,蘇攬月彎腰躲過他揮過來的劍。
往後退了幾步,手中銀針再次射出,擊中了蕭祤洛的右腿穴位。
突然的無力感,讓蕭祤洛隻能用劍暫時穩住身形,忍著疼痛打算繼續攻擊蘇攬月。
德妃早已躲得遠遠的,唯恐傷及到她。
就在蕭祤洛將桌上的水壺摔落在地上時,門外傳來了公公的聲音:“皇上駕到!”
幾人皆是一驚,德妃連忙站起來整理衣裳。
蕭祤洛趁她愣神,狠狠的踢了一腳,快速向窗邊略去。
公公推開了緊閉的房門,蕭帝就見一個黑影從窗戶翻出,心中疑惑頓生,再看到地上碎掉的水壺,眉頭一皺。
“這是怎麼回事?”
“皇上恕罪,是太子妃剛才不小心,這才摔了水壺,還未來得及收拾皇上便來了。”
一個老嬤嬤及時開口,狠狠瞪了蘇攬月一眼,警告她彆亂說話。
蘇攬月沒有回話,就是她現在去追,也晚了。
德妃站在一旁驚魂未定,下意識看了眼開著的窗戶。
“愛妃的窗戶可是有什麼東西?”
蕭帝也在疑惑剛才那黑影,現在看到德妃有些舉止怪異,有些不悅。
“回皇上,臣妾身子剛剛好些,沒想到太子妃卻開了窗,一時有些驚訝罷了。”
德妃行了禮,將所有的錯都推在了蘇攬月身上。
先是摔了茶壺,現在又開了窗,蕭帝看著蘇攬月道:“太子妃可是不願在這伺候德妃?”
“回皇上,攬月是想著開窗透氣,能夠讓德妃娘娘好得快些,娘娘昨夜沒有用膳,攬月恐是屋內太悶導致食欲不振,萬萬沒有其他意思。”
蘇攬月跪在地上,句句都說得誠懇萬分,更是將昨夜德妃沒有吃蕭帝特意為她準備的膳食這件事巧妙的說了出來。
她現在還不能走,隻有留下才能幫到蕭祤升。
“愛妃可是對昨日的菜式不滿意?”聽言,蕭帝看向了德妃。
德妃隻覺眼皮一跳,該死的蘇攬月,居然背地裡給她下套!昨夜的膳食全是皇上欽點,她若是說不喜歡,豈不是當眾不給皇上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