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澤,去找傅老,就說繆嬰舊疾又犯了。”
蕭祤升將繆嬰背到客房,蘇攬月簡單的為他治療後便讓藍澤趕快去找傅老。
繆嬰的病隻有傅老才能控製,她隻能起到緩解作用。
蘇攬月想起上次繆嬰犯病就是因為擅自運了真氣,難道這一次也是?
蘭櫻又去哪了?為何繆嬰獨自一人前來太子府?
思來想去,蘇攬月隻覺得腦中疑惑越來越多。
目前也隻能等傅老來為繆嬰診斷才能得到這些答案。
蘇攬月一夜未眠,時不時的起身查看繆嬰的情況。
蕭祤升在一旁陪著,氣氛有些沉重。
清晨,藍澤回來,身後跟著傅老。
蘇攬月快步走上前迎接傅老,主動為他拿背在身後的藥箱。
“丫頭,那小子是不是又運功了?”
傅老對繆嬰的病情十分了解,次次囑咐他不能擅自做主,可每每他都不聽。
“不清楚,昨日他剛到太子府就暈了,直到現在都醒。”
蘇攬月搖頭,要是她知道繆嬰是因為什麼發病就好了。
“這裡交給我,丫頭你一夜沒睡吧?”
兩人往繆嬰的房間走,傅老看著蘇攬月眼下的青黛便知她肯定一夜未眠。
“沒事。”
蘇攬月一心擔憂繆嬰,自然是睡不著。
“麻煩傅老了,我還要進宮一趟。”
現在時間也差不多到了給太後施針的時辰,蘇攬月隻能簡單洗漱之後打算進宮。
“月兒,今日不去施針了吧。”
蕭祤升跟傅老簡單的打過招呼後,走到蘇攬月的臥房說道。
“不行,皇上給的十日,少一日太後的病都好不了。”
蘇攬月堅持要去,她身為醫者就是要對病人負責。
“月兒靠在我肩上睡一會兒。”
馬車內,蕭祤升抬手將蘇攬月的頭放在自己肩上說道。
雖然睡不了多久,但休息一下也是好的。
蘇攬月見蕭祤升擔心自己,也不再反對,靠在他肩上閉目養神。
馬車本來行駛的十分平穩,卻突然一個刹車,吵醒了剛剛睡著的蘇攬月。
蕭祤升有些生氣,拍了拍蘇攬月的手打算起身掀開車簾查看外麵的情況。
蘇攬月卻攔下他,開口問道:“外麵發生何事了?”
“太子、太子妃,外麵有人攔車,說什麼都不讓開!”
車夫為難的聲音從外麵傳來,蘇攬月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這可是太子府的馬車,你也敢攔?”
車夫訓斥的聲音再次響起。
蘇攬月猜想這一時半會應該是解決不了了。
“你先走,早朝可不能再遲了。”
蘇攬月看著蕭祤升說道。
這街邊正好停了馬車,可以借來一用。
“這怎麼行!”
蕭祤升不想走,不知外麵是誰,他怎麼放心讓蘇攬月自己解決這件事。
“殿下相信我,我為太後施針可以遲些,但殿下不行。”
雖然蕭祤升從未對自己說過早朝遲到的事情,但他不說蘇攬月也能猜到。
若是再遲到,那些大臣們恐怕又要在後麵嚼舌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