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祤升攬著蘇攬月淡淡的說道。
“皇上與皇後娘娘難得雅興,宛囈便不打擾了!”
宛囈說完便起身離開,從始至終看蕭祤升的眼神都十分正常。
蘇攬月挑了挑眉,她倒是覺得這公主的心思不在蕭祤升身上。
畢竟剛才她那眼神可是十分疏離,甚至還帶著一絲絲的埋怨和厭惡。
“這禦花園中的牡丹開了,公主不如陪本宮一同賞賞。”
就在宛囈剛剛與蘇攬月擦身而過之時,蘇攬月開口道。
這話成功的驚動了兩個人,宛囈不可置信的愣住,不敢回頭。
而蕭祤升則是一臉委屈的看著蘇攬月,無聲訴說為何要拋棄他。
“這是宛囈的福分。”
饒是宛囈心中一千個一萬個的不願,但拒絕的話也說不出口。
主動要求留在這的是她,她本就已經失去主導地位了。
再說,要求她的人是皇後,後宮之主,她一個外邦的公主,有什麼資格與其較量。
“皇上政務繁忙,臣妾今日便不打擾皇上了。”
蘇攬月嘴邊帶著笑,就這麼拋下了站在一旁的蕭祤升,與宛囈一前一後的離開了。
“公主來此可否一切習慣?若是有什麼不便的地方可要開口。”
蘇攬月站在牡丹亭內,對身側的宛囈說道。
“多謝娘娘關心,宛囈一切習慣。”
雖然與蒙古國還是有些差異,但她會儘快適應過來的。
“你看這花,開的百媚千嬌,但無欣賞之人,也隻是浪費罷了。”
蘇攬月突然換了話題,好似她真的隻是想和宛囈一起來賞花而已。
“花開嬌媚,此人沒看,卻定有其他人看了。”
宛囈喃喃說道。
她並不覺得這花沒人看,那些路過的丫鬟,無一不說這宮中牡丹開得好,這樣便夠了。
“若是將花比作皇上,那公主是此人,還是其他人呢?”
蘇攬月抿著笑,伸手抬起麵前的一株牡丹,仔細的觀摩起來。
宛囈渾身一怔,她就知道皇後叫她賞花不會有那麼簡單。
“宛囈能有此福分見這牡丹一眼便是福氣,不過是過路人,哪有資格成為此人呢。”
兩人就這麼你來我往的打著啞謎,但話語間蘇攬月已經清楚了宛囈的心思。
如她所料,宛囈心中倒是沒多少蕭祤升的位置,就算是有,也隻是惶恐罷了。
“今日本宮臨時喚公主來,沒打擾到公主吧?”
“自然沒有。”
蘇攬月與宛囈道彆,之後回宮。
春央一直跟在身後,歲沒聽清兩人說的是什麼,但看表情都還算不錯。
“娘娘為何要與那公主賞花?”
春央不懂,娘娘身份高貴,怎麼自降身份去跟那外邦的公主交好。
而且她看那公主還一副平平淡淡的模樣。
“覺得她人不錯,便想交個朋友!”
蘇攬月心情不錯,也不知是那牡丹的功勞還是宛囈的功勞。
“娘娘,她日後可是要成為嬪妃的,怎麼會是朋友呢!”
春央從蘇攬月與蕭祤升成親便跟在她身邊,說話向來不忌諱,蘇攬月也不太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