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祤升眼中閃過驚訝,那白狼令牌他當然知道有何作用,隻是沒想到會在琅耶寧身上。
“月兒,這令牌她可曾跟你說過是從何而來?”
蕭祤升湊近了蘇攬月的左耳,低頭輕聲問道。
“不知道,這幾天公主從未將那令牌拿出來過。”
蘇攬月也有些好奇,琅耶寧是個藏不住事的人,可這令牌她硬生生藏了這麼久,一直沒拿出來過。
今天若不是蕭祤升刺激,她估計也不會逞一時暢快拿給她們看。
“這令牌有何作用?”
蘇攬月剛才認真看了一下,那令牌上雕著一匹白狼,還有不少雄鷹。
做工精細,一看就知道不是隨隨便便能夠得到的。
“相當於兵符,可以調動軍隊。”
蕭祤升簡單的解釋,卻已經將令牌巨大的作用展示的淋漓儘致了。
這麼一說,蘇攬月也為之震驚。
琅耶寧手中居然有兵符,看來北部可汗對他這個小女兒確實寵愛有加。
“所以國師抓她,不是因為她是三公主,而是因為她手中的令牌。”
蘇攬月現在算是明白了,怪不得國師一直窮追不舍。
蘇攬月與蕭祤升兩人本就站得近,現在又貼在一起說話。
在琅耶寧看來,這兩人簡直就是在耳鬢廝磨,說著悄悄話。
“你們!還真是不把本公主當外人啊!”
琅耶寧有些無奈,氣也消得差不多了。
她在這拿出令牌以表自己的地位,可人家夫妻兩壓根不在乎,在那甜甜蜜蜜的!
經琅耶寧這麼一提醒,蘇攬月才注意到她與蕭祤升此時的姿勢好像確實容易讓人誤會。
於是往後退了一小步,站直了身體。
“讓公主見笑了。”
蘇攬月收起眸中的驚訝,也不再看那令牌。
“算了算了,誰叫你們感情好呢,真不知道本公主什麼時候也能找到這麼個如意郎君!”
琅耶寧擺了擺手,將令牌重新放回自己腰間,這才開始抱怨起來。
“公主的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年紀嗎?此事應該有人負責才是。”
媒妁之言向來管用,不管是在京城還是在蒙古國。
“彆提了,那些男人哪裡配得上本公主,本公主就像找一個像攬月的夫君一樣的人!”
可汗不是沒為她找過良人,不過她通通不喜歡,覺得他們配不上自己。
久而久之,可汗也就不管這件事了,全憑她自己做主。
可是她根本遇不到她心裡憧憬的那種男子。
聽到這兒,蘇攬月與蕭祤升相視一笑。
“還是得公主喜歡最重要,此事也要看緣分的。”
蕭祤升適合蘇攬月,卻不見得適合琅耶寧,隻是這事年紀尚小的琅耶寧還領悟不了罷了。
“都遇不見那能知道有沒有緣啊!”
琅耶寧有些氣餒的說道。
她也是想要遇見如意郎君的,不然也不會看那麼多話本了。
“我這兒倒是有兩個不錯的人選。”
蘇攬月從來不管閒事,更彆說是這種替人說媒的事情。
現在這麼一提,讓一旁的蕭祤升都有些驚訝。
“真的?在哪啊?”
聽到蘇攬月的話,琅耶寧來了興致。
“十一,藍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