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宛囈的話,蘇攬月也直接放下了劃槳。
若是再等個幾分鐘,她估計也要說出認輸的話來了。
兩人各坐一艘船,停在這荷花湖裡賞花,好不愜意。
“娘娘,您覺得這湖裡開的最好的一朵荷花是哪一朵?”
春央坐在蘇攬月對麵,看著眼前一片片的荷花問道。
聞言,蘇攬月往這湖裡張望了一圈,倒是覺得朵朵都開的嬌豔,分不出最好的來。
“這荷花就像是宮中的嬪妃,每一個都各有特色,你要我怎麼選?”
蘇攬月想起今早撞柱的儀貴人,覺得有些悲涼。
“娘娘這是將荷花比作妃子,還是將妃子比作荷花啊?”
春央問出了一句十分繞口的話,稍不注意聽還發現不了其中的區彆。
“有什麼區彆嗎?”
那個為蘇攬月遮陽的丫鬟問道。
“荷花比作妃子,那荷花也是人了,與妃子可是平起平坐的關係!妃子比作荷花,那就是說妃子隻是花而已啊!”
春央自顧自的解釋,惹得坐在一邊的蘇攬月笑了起來。
“歪理!”
蘇攬月不禁說道。
比來比去,她也隻是說這荷花嬌媚而已,並無其他意思。
春央噘嘴,她這不是逗娘娘開心嗎!
“妃子再美,與皇後娘娘相比,也隻會黯然失色,就像這一株荷花,與其他株看起來就大不相同。”
丫鬟說完,手中已經摘下了一朵荷花,遞到了蘇攬月麵前。
蘇攬月看著麵前的荷花,有一瞬間的失神。
是她想多了,還是這丫鬟話裡有話?
“這花確實開的很好,不過摘下來後,便也代表她的壽命即將結束了。”
蘇攬月有些惋惜,心中有些責備宮女將這花給摘下了。
“娘娘莫怪,奴婢隻是想將此花送給娘娘!”
宮女聽懂了蘇攬月的意思,開口說道。
“娘娘,臣妾發現這邊的荷葉可以乘涼!”
宛囈在不遠處朝著蘇攬月揮手,這才把蘇攬月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現在是下午,烈日當頭,若不及時乘涼,估計就要中暑了!
蘇攬月拿起放在一邊的船槳,打算朝著宛囈的方向劃過去。
本來湖麵一片平靜,可不知為何突然起了漣漪。
在蘇攬月還未反映過來的時候船身便開始用力晃動起來。
“娘娘小心!”
春央坐著身體開始不斷的左右搖動,她不知是因為什麼,可一雙眼睛緊盯著蘇攬月,生怕她摔下去。
船身越來越晃,任憑蘇攬月怎麼用力想要穩住都毫無作用。
這船本來就小,坐下三人已是極限,現在晃動,船身進了水,已經開始在下沉了。
“娘娘!”
就在春央左顧右盼想要呼喚不遠處的宛囈時,船身往左邊用力傾斜,隨後三人都掉入了湖中。
撲通一聲,終於引起了宛囈的注意。
她朝蘇攬月這邊看過來,可除了那些荷花外她卻怎麼都沒看到蘇攬月的人影。
“皇後娘娘呢?”
宛囈心中大驚,吩咐丫鬟將船劃到了蘇攬月的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