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長金被她的自信感染,也笑了。
離高考的日子隻有不到一個星期,班上周懷禮還是沒有出現在他位置上,去打聽也不曾聽到他要休學的消息。
已經有不少人暗地裡瞎猜測周懷禮家裡遭遇了什麼事,車禍或父親去世這樣的謠言灑滿天際。
文曦對這樣的謠言態度十分不友好,隻差揪住罪魁禍首狠狠的怒揍一場,因為在這樣的謠言下,她根本沒有辦法認真複習。
頭疼的扶住自己的額,文曦眼裡帶了些無力。
若非在北京巧遇周懷禮,那麼周懷禮現在的休學就是不告而別。
什麼事情這麼著急,要不告而別?
文曦不明白。
眼前的書本知識根本看不進去,她將書蓋上,起身看向窗外,樓下籃球場那,仍然有學子在揮灑汗水。
文曦一個恍惚,仿佛看成周懷禮拿籃球,腳尖輕點,投了一個漂亮的三分。
“文曦,你在看什麼?”身後突然傳來聲音,文曦立刻低下眸瞳不語。
湊過來的同學討了個沒趣,忍不住道:“你可真沒意思。”
下課後,文曦拿了一瓶水,下樓去了籃球場旁邊的座椅上坐下,眼角餘光看著男生們揮灑汗水,將手裡的水打開,灌著自己喝水。
仿佛這樣才能將自己心裡的思念發泄。
水喝完了,文曦閉上眼睛,躺在了草地上。
陽光暖洋洋的照在文曦身上,文曦的思緒逐漸放空,直到明顯m感覺到自己的太陽被人遮住,這才抬了眼。
剛睜開眼睛,看到那站在自己麵前逆光的人兒時,文曦著實愣住,眼珠子晶瑩閃爍,像盈了淚光。
“我回來了。”
文曦突然笑出了聲,眨了眨眼睛,眼角有一絲淚花,滿不在乎的抹去,開玩笑似的:“我還以為你不回來呢,還以為這次第一,沒人和我爭了。”
“那可不行。”周懷禮坐到文曦身邊,目光放空的看著籃球場,話裡帶了醋意:“我走了,你就來看看其他男生打球?”
“誰說我隻能看你了?”文曦略微傲嬌,哼了一聲:“我渴了。”
周懷禮看了一眼她手裡的空瓶子,略有無奈:“你剛才喝了一大瓶,真渴了?”
“你果然看了我許久!”文曦怒:“是不是很有意思?”
周懷禮冤枉的直想投降,示意她去看校長辦公室的方向:“我一來學校就去了校長辦公室,實在不是故意不來找你,小祖宗饒命。”
“你突然離開,家裡事發生什麼事了?”文曦問道。
“其實沒什麼大事,隻是鬨的狠了點。”周懷禮輕描淡寫:“何必說這些不高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