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禮自文曦離開後,每天泡在酒吧裡喝得爛醉,公司裡麵的事情也不上心,隻放任自己的各個主管去管理,整個公司亂成一團。
蔣軒已經是第無數次被酒吧的酒保打電話要求他去帶周懷禮離開,他匆匆忙忙趕到酒吧就看見醉倒在座位上的周懷禮。
酒保指著周懷禮:“請問您是這位先生的朋友嗎?”他剛剛見這位先生喝醉了倒在這裡,見他衣著不像是普通人,於是就掏出他的手機隨意的打了個電話通知人來接他。
蔣軒點點頭,酒保鬆了口氣:“你快把他帶走吧,他喝的有點多,在這裡睡了一個多小時了。”看看牆上掛著的時鐘,現在才晚上十一點多。
“他幾點來的。”蔣軒問,這才十一點多就已經睡了一個多小時,那他今天是幾點跑出來喝酒的。
酒保擺擺手:“說不清幾點,他一個人來了很久了,也不說話,隻是喝酒。我說啊,就他這個喝法,遲早要出事的。”說著,有客人招呼他,他向蔣軒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蔣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周懷禮,他雙目緊閉,嘴裡在不斷念叨著什麼,手裡還拿著一個酒杯。
他彎腰下去扶起周懷禮,聽見他嘴裡念叨著一個熟悉的名字,這幾日他口裡常常掛著這個名字。
蔣軒搖搖頭,看來是時候要幫他做一點什麼了,不能讓他再這樣自甘墮。落下去了。
翌日,蔣軒坐在飛往美。國的飛機上,他從周懷禮都嘴裡已經聽了千萬遍文曦的去向,昨晚送完周懷禮回家之後,當即訂了機票要去美。國找文曦,讓她給周懷禮一個說法。
他的腦海裡不斷翻滾著這幾日周懷禮的狀態,他何時見過周懷禮這幅模樣,更何況現在是為了一個女人弄成這個樣子。
他要去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可以將周懷禮迷得神魂顛倒。
一下飛機,蔣軒也不知道文曦會在哪裡,先是找了一個酒店住下,開始慢慢的查起文曦的下落。
那邊的文曦正在醫院陪Gerry,這幾日他的傷口在文曦都悉心照料再加上按時服藥,都恢複的差不多了,他向文曦道謝:“謝謝你這幾天照顧我,我現在已經快要好了,你不用再每天來照顧我了。”文曦每天都來照顧他,讓他有些不好意思,對於他來說,救下文曦隻是舉手之勞,並不需要她的回報。
正在湊保溫瓶裡倒出骨頭湯的文曦聞言,手裡的動作不停:“這怎麼可以呢?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不報答你。中國有句老話,是滴水之恩必將湧泉相報,我現在隻是照顧了幾天因為我而受傷的你而已,還算不上湧泉相報。”她把手裡的湯遞過去,這幾日她每天都換著法子幫他煲湯喝,喝得Gerry都有些過意不去。
他伸手接過湯,點頭表示謝謝,文曦說得有些道理,他也不好再拒絕文曦,隻好默默喝湯。
“今天是複健的日子,Gerry,請到樓上的複健室裡麵去。”一個護士打開門,對著裡麵安靜的二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