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湯尼森被我打住院了。”周懷禮似是想起了什麼,這才開口對她說著。
“什麼?!你把他打住院了!”
文曦本還處在幸福當中,可聽到他的話時,忍不住震驚的說著。
“嗯,你這麼大反應做什麼,心疼?”周懷禮有些吃味的說著。
“不是,我隻是覺得這樣有些不好,但他對我做的事情我還是會記得,以後或許還會和他打交道,我看看心情吧,要是心情好的話,我就去看看他。”
文曦輕碰了下他的胳膊解釋著,斟酌了下利弊後,還是將話說了出來。
周懷禮也清楚她對湯尼森沒有任何情感可言,聽她這麼說,也沒有再多插嘴。
過了幾天後,文曦才想起來躺在病床上的湯尼森,帶了點水果去看望,見他除了身上纏著繃帶,但其他倒是什麼都不礙事。
“文小姐,你來了。”
“嗯,我來看看你恢複的怎麼樣了。”
文曦將水果放在一邊,隨意應付著。
湯尼森見她仍是那般動心,心思倒是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他咧開嘴笑了笑,便又牽動了傷口,便又想起周懷禮對他的“關懷”。
心思倒也是給收了起來。
文曦對他的印象已經差到了穀底,自然也對他沒有什麼好臉色看,見他沒什麼事,便找了個借口直接離開。
此後的日子裡,她倒是開始專心致誌的經營起飯店來。
生活如平靜的湖水那般讓人感到寧靜,文曦本以為日子會一直這樣過下去,可哪裡想到,飯店裡竟又出現了事端。
“你們這對狗男女!你也不看看你是怎麼變有錢的,還是不靠我家裡,現在你有錢了,心思也野了是吧,竟然開始勾搭起別的女人來了!”一句句刺耳的聲音出現在飯店內,引來而文曦的注意。
“別鬨,有話咱們回家說。”那男人似是對自己妻子的發飆已經是見怪不怪,起身就要將妻子帶走。
可妻子又哪裡肯這樣輕易放過他們,用力的甩開了他的手,聲嘶力竭道:“你沒了我,你就什麼都不是!你個吃軟飯的!”
“你說夠了沒有!”
妻子的話似是刺。激到了那個男人,他再也隱忍不住,大聲的對她吼叫起來。
而被抓住的小三自然也不敢大聲喧嘩,一個勁的縮著身子,試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你竟然敢吼我,你看看她,你再看看我,我哪點比不上她,你竟然敢出來偷吃,哦,我明白了,是這家飯店給你們牽橋搭線的吧,我就說這店裡的裝潢看著就不像什麼好店。”
那妻子上前一把抓住小三的頭發尖聲說著,可說說又把錯誤怪在了文曦的飯店上。
一直在觀望的文曦把那女人說的聽的一清二楚,她皺了皺眉頭,轉而上前冷靜道:“這位小姐,可能您對我們的店裡有什麼誤會,我們店裡隻招待來吃飯的顧客,也不知那些吃飯的顧客哪對是正當男女,哪對又不是,你說我說的在不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