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寒在端詳了一會江玉晗之後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殿下多慮了，妾身身為殿下的側妃，怎麼可能不希望殿下過來？”
江玉晗微微低著頭，語氣有些恭敬地說道。
“是嗎？可是本宮看著你好像不是很高興啊。”
“我——”
江玉晗下意識想要開口解釋，隻是張開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個時候謊話也編不出來，實話又不敢說……
“你不用急著解釋什麼，本宮明白。”
楚墨寒突然笑了一聲，“你是怕成為三個女人中最突出的那個，尤其是怕太後和穆雅琴找你的麻煩？”
江玉晗低著頭，沒有說話。
“你昨天便猜到本宮來你這裡隻是找你當擋箭牌，你是個聰明人，本宮也很欣賞你，所以隻要你乖乖聽話，本宮絕對會護著你。”
“多謝殿下。”
江玉晗的聲音不鹹不淡地說道。
楚墨寒看著江玉晗，愈發覺得她和彆的女人不同。
“殿下這般看著妾身做什麼？”
過了一會，江玉晗實在是受不了楚墨寒那打量的目光，忍不住開口問道。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很特彆，”楚墨寒收回目光，淺淺一笑，“你是否已經有了心上人？”
楚墨寒這突如其來的問話讓江玉晗一愣，一時不知這句話究竟有什麼隱含的意思，但還是如實答道：“江家雖然不是什麼豪門大戶，但也稱得上是書香門第，妾身的祖父更是從小教導妾身要知禮義廉恥，這麼多年玉晗都不曾單獨見過外男，又豈會有思慕之人？”
見江玉晗似乎是有了些怒氣，楚墨寒終於收回了心中的那抹疑惑，“罷了，算是本宮多想了吧。天色也不早了，早些歇著吧。”
說完，楚墨寒又同昨晚一樣直接去了裡屋。
江玉晗見他如此，心中不禁鬆了一口氣。說實話，她對楚墨寒說不上喜不喜歡，但若是他開口讓她服侍，她定然是不會拒絕，因為自己畢竟是他的側妃。但她的心中還挺怕他開口的，所以現在這樣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