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肆影感覺到禦淩景冷冽到可以殺人的眼神,微微正襟,一副認真的樣子看向禦淩景,說道:“對麵桌上的那三個人,並不一般。一般的女子哪裡有如此的氣勢,即使這三個人穿著普通,但還是無法掩飾這三人武功的高強,內裡的身後。”
紫衣冰山男聽見官肆影終於說了句正常的話,慢慢收回了原本對向他的眼光。慢慢的說道:“你終於發現了,我還以為你是個廢物。”
的確,這三個人並不是什麼一般人,也不像表麵上的文弱書生,這三個人都給人一種不易接近的感覺,白衣的人給人的感覺是最正常的最易令人接近的,邊上的青衣人給人一種既有邪魅又有平淡的感覺,可最不易令人接近的就是淡藍色衣服的人,她的眼中看似平淡,其實玄機暗浮,一不小心便會落入深淵。
禦淩景心想,這三個人希望不是與太子為伍的,否則要對付太子就麻煩了,若是能將三人收入囊中,必定如虎添翼。
說完之後,男子將雙眸轉向對麵的三位“男子”。聽見禦淩景對自己的評價,官肆影不由得心中一氣,可卻想不到什麼來反駁他,隻是很不情願的冷哼一聲,繼續眯著狹長的鳳眸看向對麵那桌上的人。
武功高超的三人,怎麼會感覺不到對麵兩雙眼睛正盯向自己,三人眼眸相視一對,便起身離開,正巧從禦淩景和官肆影的身旁經過。
二人感覺到三位女子已經發現,便把眼光收了回來,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喝茶。
三位女子走過那兩個人的身邊,默默地看了一眼邊上的兩人,在走過時,淡藍色衣服的青陌雪停了一下,若有若笑的嘴角上揚,留下了兩句話:“兩位那麼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們看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另外,這短暫的太平即將結束,不知兩位有何感想?”
說完之後,三個人繼續往前走。但是剛剛淡藍衣服女子的話不由得讓二人覺得,他們的感覺沒有錯,這三人並不是什麼簡單人,適才女子的話已經讓他們覺得她們的非同凡響。
而與此相反的是,三位女子經過的時候,禦淩景的目光完全是在前麵白衣女子的身上,也看見了女扮男裝白衣女絕美的容貌,心中不由得一喜,這不是那日救自己的女子,看見她沒死,自己心中的擔憂也就少了一分,隻是,剛剛柒綰郡從身邊走過的時候,雖然她走的很快,但還是能夠看到她泛紅的雙眼,看來她剛剛哭過呀,應該是為了當日柒家滿門滅門的事情吧。看來她應該就是柒家家主柒贏墨的養女了。
而官肆影的眼光則放在了留下兩句話便離開身著淡藍衣的青陌雪身上。
官肆影在看到青陌雪時,便對青陌雪感到有趣,在經過之時從來沒有正眼看過自己與禦淩景,在說話時也沒有看向任何人,眼神中的空明令人覺得此人謀計雙絕。
在皇朝京都象征權利的最高處,一位帝王正坐在黃色龍椅之上,皇帝禦淩軒黃色九龍金絲龍袍,頭戴龍冠,龍冠上垂下的簾更加凸顯男子的嚴肅與一身正氣。
見到禦淩軒坐在龍椅之上,朝堂之下的重臣與皇子皆跪地大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龍椅之上的人聽見之後,隻是說了一句“平身。”但是皇帝禦淩軒臉上的怒氣正在一點一點的積聚,隻差一個出氣口便能夠發泄出來。
在眾位臣子與皇子都平身之後,忍無可忍的禦淩軒終於將怒氣全部發泄出來,滿臉黑色看向之下的臣子,怒氣衝衝的言道:“朕聽說,朕的皇弟在回京的路上遭遇刺殺,還是在京都邊上。你們是不是該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
廷下重臣聽見皇帝禦淩軒怒氣衝衝的質問,不禁渾身冷汗,微微打顫。這誰都知道皇上的弟弟攝政王雖然與皇上並非一母所生,但兩人的情誼卻是十分深厚,更何況這攝政王常年身在邊關,鎮守邊關數年,保得皓月皇朝數年的安定。
雖然朝堂之下的眾人冷汗遍身,但是唯獨當朝太子禦寒風與攝政王禦淩景仍舊不懼這帝王的怒火。隻是在站著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攝政王禦淩景不為所動情有可原,而這背後主謀太子禦寒風仍舊不為所動,不知這是做了多少虧心事之後才留下的結果。
在看到朝堂之下的眾人左右小聲交知之後,看著這些臣子在這個時候沒有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心中的怒火不由得燒得更旺。
繼續怒問道:“兵部尚書,你負責這皇城附近的安全,難道任何風吹草動都沒有察覺到?你們這些平時神通廣大的臣子難道都沒有察覺到?”
原本已經站立不安的兵部尚書聽到皇帝的質問,雙腿一軟,跪在地上,結結巴巴的說:“皇……皇……皇上恕罪,微臣確實沒有察覺到,微臣失職,請皇上恕罪。”
與此同時的眾臣皆跪地,齊聲說道:“請皇上恕罪。”
見到此狀,皇帝的怒氣想法也沒有地方再發,大手一揮,言道:“都起來吧。兵部尚書失職,停職查辦!廷下重臣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