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太醫,心裡在懷疑,禦淩景所說的話,但是在表麵上還是一副很尊重他的樣子,可是當他們的目光轉向阮傾嫣的時候就變得有些不屑。一個女娃娃罷了,能做些什麼呢?阮傾嫣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畢竟她已經習慣了。
“各位太醫!我叫阮青煙,我到這裡來,隻是想和你們討論一下災區的事情。”反正要做出一副很和善的樣子,而太醫們聽到他的話,都是心下一驚。這個小姑娘竟然是醫聖阮傾嫣。他們都知道醫聖是女的,可是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年輕,在他們的觀點裡一個女的學醫很難成大器,就算是成了,也是需要比男人更多的時間,可是沒有想到,這個成就比他們大的多的傳說中的醫聖,竟然年齡不到他們的三分之一。而且聽說這個醫聖行以來,做事治病全看心情和看人。看不順眼的,就不治,惹事上門的,就用毒。而且他用的毒,不是致死也能讓人痛苦萬分。沒想到這個傳說中的毒聖加一乘,竟然是一個在他們眼裡顯得乳臭未乾的小姑娘。
“阮姑娘好,久聞大名,不過你怎麼會在這裡呢?”你個多嘴的太一,有些疑惑了問了出來…
“我在這裡的,原因與你何乾,不要管太多了吧。”阮傾嫣淡淡的說著,剛才裝場麵的笑容已經不見了!那個太醫聽了有些惱怒了,這個姑娘還真是好生囂張,看來自己得治治他才行。可是他卻忘了,自己再怎麼樣也是個長輩,雖然說在醫術上他可能比不上阮傾嫣,但是在年級上,在心理上,他再怎麼樣也該阮青煙要成熟些吧,已經多活那麼幾十年,可是他似乎已經忘了。
“你這個姑娘簡直不識好歹,怎麼能夠這樣和我說話呢?”太醫的語氣有些急躁。柒綰郡一聽竟然一不小心就笑了出來,好吧,隻是這個太一的語氣有點雖然急躁,卻讓人覺得很像一個小媳婦,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大的年紀了怎麼可以用這種語氣和一個小姑娘較真,而且還是單方麵的。
禦淩景在一旁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太醫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有些失態了。便連忙端坐的身姿。
“這個老太爺我好象沒有說什麼吧。我隻是說了得事實而已你就不要這麼的著急了,還有我雖然比你年輕,但是我從一生下來就開始學醫,好吧,我忘了你比我大這麼多,所以我學醫的時間雖然比你短,但是我就過的人,可能就不比你少了。”阮傾嫣笑了笑。
太醫一下子就氣紅了臉,確實他學醫,一學到有所成的時候就到了皇宮,一直待在宮裡,治的也就是些妃子的病或者官員的不痛不癢的小病。有時候碰上些大病也是好幾個太醫起治,對於他自己的實力,他早就不清楚了,可是他怎麼可能就願意承認自己比一個小姑娘弱呢。“你這小姑娘還真是囂張,就算你治得人比我治的人多可是你害得人要比我還的人多吧。”這樣說著,他一覺得自己簡直實在是太聰明啦!不禁露出來得意洋洋的笑容。
“我說你這個老頭子哪來這麼多的廢話。”阮傾嫣翻了個白眼。“你就不怕激怒了我,然後我讓你成為我下一個害的目標?”
“我讓你們來是討論災區的事情了,你們怎麼是說了這麼一大半天的廢話呢,我不說你們就不會停下啦。”禦淩景掃了一眼那個太醫。 其他太醫本來是本著想看好戲的心態,現在禦淩景這麼一瞪。他們到時忽然想起來了,自己並不是來和這個小姑娘比誰厲害的。
“嗬嗬,是他要說,又不是我要說。”阮傾嫣冷笑了一聲。“好吧,我現在就開始說正事,你們要聽的就聽,不聽的也沒有關係,但是前提是不要出聲,打斷我。”
“我來這個災區已經很久了,對,災民的,病情地了解肯定比你們要多上一些。所以現在我就和你們介紹一下,這裡災民的主要病症,有些或許我沒有想到的地方還請各位太醫和我說一下,這樣就能夠更好地找出根治病人們瘟疫的方法。”阮傾嫣好像全然忘記了,剛才與太醫之間的不快,不得不說他還挺是公私分明的。
太醫們坐在椅子上聽著阮傾嫣條理清晰的說著各種災民的狀況,都跟著阮傾嫣話, 陷入了沉思。從阮傾嫣描述中,可以知道,這裡的瘟疫,要是能夠得到儘早的控製,完全不會發展成現在的局麵。可是現在說這一切都晚了。
“我覺得就算我這麼說了,你們也不能夠完全了解到病人的狀況,所以,等各位他一休息過了,親自去看一看病人吧,然後,你們看完了我就把我寫的藥單給你們看一下,然後如果有不妥之處,你們就和我商量。雖然我並不喜歡你們中間的某些人,但是我,並不會因為這點感情兒不聽你們的意見的,希望你們相信我。”大局當前,阮傾嫣表現出來,她自己的領導能力。
之前與她鬥嘴的那個太醫聽了,不禁有些羞愧,自己怎麼就突然情緒失控了呢,說出那樣不合時宜的話,浪費了這麼多的時間。多說醫者仁心,他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還想著和一個姑娘鬥嘴,也是夠了。這個太醫也不是什麼特彆小氣的人物,這是他向來喜歡有什麼說什麼,當時就口無遮攔了,將心中所想多說了出來, 當然,其實他所說的也是,那在場的大部分的太醫心中所想的。
“對不起,姑娘。 我剛才說的話,也並不是有意的,隻是姑娘小小年紀變有了這麼大的成就,老夫實在是有些不敢相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