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能。”青陌雪狡黠的笑著。官肆影在一旁看著的官肆影忽然覺得女孩子很奇怪,在自己的朋友麵前是一個模樣,在麵對彆人的時候,又是一個模樣。可是這樣的他們都是那樣的真實。
“那你們走吧。”官肆影裝作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我也不想去,你們兩個人一起去吧。我想回去看醫書。”阮傾嫣覺得如果自己和官肆影和青陌雪兩個人在一起的話可能會有點尷尬,因為她會覺得她自己是一個多餘的人。畢竟他可是知道某人的心思的。
“你們逗我呢…是吧?一群人出來玩,然後隻剩下我們兩個人。你還看什麼醫書啊,你一個醫聖還有什麼書好看。”這下官肆影不開心了,他當然是比較喜歡人多一點熱鬨一些了,可是現在五個人,變成了三個人。
“活到老學到老。你不懂。”阮傾嫣煞有介事的說著。當然,他回去了,以後也不一定是看醫書,他有可能是在研製新的毒藥。
“好吧好吧,我們兩個人去玩?隻要青陌雪姑娘不介意我當然也不會介意嘍。”官肆影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攔不住這些想走的人。
“江湖兒女,不拘小節。”青陌雪很是豪氣的說著。阮傾嫣和柒綰郡心照不宣的相視而笑。他們兩個人,隻有共同的好友,看來真的是淪陷了。雖然他們覺得官肆影總是吊兒郎當的,可是他們覺得官肆影人並不壞,同時他們也相信自己好朋友的眼光,如果江湖的第一女諸葛的眼神都不好使了,那其他人選的男人可不是都不能要了?
柒綰郡和禦淩景兩個人在水岸邊一步一步的慢悠悠的走著。而阮傾嫣早就走了。青陌雪和官肆影則租了一艘小船兩個人一起到那個湖中央去,美其名曰的看風景去了。
“天津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柒綰郡站在水岸,忽然吟出了這麼一首詩。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禦淩景可完全沒有要誇這景色的意思,他的眼裡現在全部都是柒綰郡。
“你喜歡我嗎?”柒綰郡忽然轉過身來,直勾勾的看著她一字一頓的問著。禦淩景被他這樣的眼神看著突然有些慌了,他忽然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良久,兩個人之間陷入了一片死寂。
“嗯。”禦淩景應了一聲。又是一陣風呼呼的吹過,吹起地上細碎的草屑。順便上也用起一道道的波瀾,一直女人從水麵上,躍起*朵細小的水花。一切都是那樣的平靜而美好,可是此時此刻,禦淩景的心裡卻是波濤洶湧的,他開始思考自己的這些感情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到底又是因為什麼?感情這種事情真的不需要理由嗎?他就她的之中感情到底是什麼呢,是喜歡,還是僅僅的對於那種未知事物的好奇?
“那你知道喜歡是什麼嗎?”柒綰郡繼續不卑不亢地問著,語氣裡沒有一絲波瀾。比那剛才平靜的湖麵還要冷清。
“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在乎你。你對於我來說是不同的。”禦淩景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被人問住,這些東西,他真的不懂,他不知道怎麼去回答。他也害怕自己回答了,還不如不回答?他突然有些擔心柒綰郡又會一聲不吭的走掉。
“我在乎很多的人,每個人對我來說都是不同的。”柒綰郡淡淡的說著,眼裡閃爍著光芒,映著陽光直直地攝入了禦淩景的心裡。
“那你愛我嗎?”柒綰郡忽然笑了起來,就會笑容比她以往的笑容都要燦爛,燦爛得仿佛這個笑容就不應該屬於他。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說愛這種東西。”禦淩景忽然有一種啞口無言的感覺,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麼,沒有人告訴過他。在此之前,他也完全沒有想過這些東西,他並不知道女孩子會在乎這些。他隻是覺得在乎就是喜歡,會想起就是在乎。可是他忽然發現自己可能錯了,一個人會在乎很多人,一個人也會喜歡很多人,但是一個人真正愛的深,愛的卻隻有那麼一個人,可是現在的他並不知道這些。可是當他很多年後再回想起年輕的時候,他不得不承認原來自己早在第一次看到柒綰郡的笑容的時候就淪陷了進去。
“我也不想。我不想和你玩,所以如果你不愛我,就不要對我這麼好。”柒綰郡說完繼續看著湖麵。雖然這次他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又轉身走掉,但是這樣子的她讓禦淩景感覺更加的遙遠。他覺得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又回到了冰點。
一隻水鳥從水麵上滑翔而過。白色的翅膀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然而很快就杳無蹤跡,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就好像從未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