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是想拒絕本太子嗎?”禦寒風的一臉微笑的說道,隻是那笑容比哭還難看,試想又有誰喜歡被人拒絕呢?隻是這個人的臉皮比較厚,非常人所能比,就算心裡再怎麼生氣,從他的臉上是看不出來的,這就是禦寒風的表裡不一的最好解釋。
“感情這個東西本來就是先入為主的?隻可惜本公主已經有了意中人了,我想太子殿下不至於勉強本公主吧?”星月眉眼一挑,一臉嚴肅的說道。這丫頭的話句句說到了點子上,說得太子禦寒風不好意思再往下說下去。
“既然如此!本太子也就不打擾了?隻是不知公主的心上人是?”禦寒風心想自己被人拒絕了,但是我還得知道為何被人拒絕,究竟是輸給何人了?
“王爺!”星月公主雲淡風輕說道,貌似不是在敘述一件跟自己有關的事情。她的話剛一說出口卻震驚了在場所有人,特彆是柒綰郡。柒綰郡雖然知道這個丫頭對她的夫君有意思,但是沒有想到,她會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來,這難道不是向她挑戰嗎?此刻柒綰郡一臉怒氣地瞪著禦淩景,仿佛這件事便是禦淩景跟星月公主合謀已久的似的。
“皇叔!你好有福氣啊!哈哈哈哈!”太子一邊笑著一邊走了出去。
“柳柒,本王妃有點不舒服,賠我回房!”柒綰郡說完,狠狠地瞥了一眼禦淩景頭也不回的朝著內堂的屋子走去,後麵的柳柒一臉尷尬的跟著。
看著娘子離去的背影,禦淩景真想不顧一切的追上去跟她解釋,可是自己不隻是娘子的夫君,他更是整個皓月皇朝的攝政王,家國天下之間,他還是選擇了先國後家。作為一個為政之人,他必須要照顧大局。
這精彩的一幕讓躲在角落裡的紅寇看得一清二楚,聽得一清二楚,她的嘴角一彎,這場戲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對於紅寇來說,再多一個競爭者總好過讓柒綰郡一枝獨秀的好,之少這樣,她的機會還會大一些。
攝政王府的客房中,一個身著酒紅色衣服的中年男子圍繞著一個身穿紅色衣服的女孩轉過來轉過去,一臉無奈又欲言又止的道:“哎呦!我的姑奶奶,你怎麼?怎麼能?”
“王叔?有話就直說!彆像個結巴似的想說又不敢說。”星月公主坐在椅子上,一邊把玩著手中的杯子,一邊無所謂的說道。
“你怎麼能把看上了王爺這件事說出了呢?而且還是當著王妃的麵!”天風王爺一臉焦急的說道,他著實想不明白,自己這個侄女為何最近的行事風格和之前大不相同了,又或者是是自己以前不太了解她?
“那又怎樣?你以為我會怕那個女人嗎?”星月公主冷笑一聲,一臉挑釁的說道。她自然不會怕那個女人的,她管她是江湖中人也好,皇帝賜婚也罷,隻要她星月看上的男人便是跑不了的,從小到大,隻要是她星月想要得的任何東西便沒有得不到的,想到這裡這裡,星月的眸子中射出一道冷冽的光芒。
“我們現在可是在人家地盤上啊!這俗話說得好,強龍不壓地頭蛇啊?”天風王爺一臉擔憂的說道,他著實有些擔心自己的侄女初來乍到,便太過於鋒芒畢露而遭來禍端。
“笑話!我堂堂北辰國數十萬軍隊,我就不信她敢把我怎麼樣?”星月公主一臉傲嬌的說道。言語之中帶有一絲輕蔑與不屑,是啊,她可是北辰國囂張跋扈的魔女公主,她會怕誰?
內堂的屋子裡,柒綰郡與禦淩景圍饒著一張桌子想對而坐,四目交彙之處各不想讓。柒綰郡現在需要一個解釋,一個合理又合情的解釋,可是禦淩景卻偏偏不知如何解釋。這讓柒綰郡的內心異常氣氛,兩個人就這樣,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的一直坐著,直到屋子裡黑的伸手不見五指。貌乎這種黑暗的氣氛,才更適合他們二人此刻的心情。
“你有何話說?”柒綰郡忍不住打破了沉默,黑暗之中看不到對方的臉,也方便此時的交流。
“不知娘子想讓本王說什麼?”禦淩景淡淡的說道,他不善於巧言另辯,不知從何說起,這北辰國公主的事情,他真的是無話可說。
“難道你不想解釋一下嗎?”柒綰郡覺得自己說得已經夠透徹的了,這禦淩景若是在不開竅,自己便是真的無語了。
“不知娘子要本王解釋什麼?”禦淩景著實不明白娘子到底生了哪門子的氣,這女人的心思,他真的是琢磨不透啊。
我要你解釋什麼?看來你還是沒有什麼要對我解釋的,既然如此,我柒綰郡也不必對你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