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禦寒風哈哈大笑了起來,一臉嘲諷的說道:“皇叔,你可不能娶了新人忘了舊人啊?這可不是我皇家男人的作風!”
朝堂之上,太子跟攝政王禦淩景鬥了多少年,吃了他多少虧,幾乎是輸多贏少,恨得禦寒風咬牙切齒。如今好不容易逮到這個嘲諷攝政王禦淩景的機會,太子豈會錯過?
柒綰郡看著太子禦寒風嘲諷自家夫君禦淩景的得意模樣,心裡一陣竊喜,貌似太子已經相信了她的話。柒綰郡見機故意又添了一把火,裝作一臉委屈,梨花帶雨的說道:“太子殿下,你可得為臣妾做主啊?那個什麼公主剛一進府,你皇叔便如此對我?這往後我的日子我該怎麼過啊?”柒綰郡一邊說著,一邊用袖子拭去了眼角看不見的淚水。
柒綰郡的委屈模樣,拋開了仇恨與刺殺,觸動了太子禦寒風內心最原始的一個男人對一個楚楚可憐的女人的同情。他緩緩地道:“皇叔!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看皇嬸都委屈成了什麼樣子了?像皇嬸這樣如霜賽雪,傾國傾城的女子,你都不珍惜?難道你要珍惜那個異國的女人麼?”
禦寒風繼續冷嘲熱諷道,他已經徹底相信柒綰郡的話,相信了她的委屈,相信了攝政王冷落了她。本來這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特彆的他皇家的男人,更有數不清的女人會倒貼著送上門來,但是像柒綰郡這麼如此美妙的女人,如果她不是柒贏墨的女兒,如果她不是那個刺殺他的殺手,如果她不是禦淩景的王妃,禦寒風敢保證自己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將她擁有。
“娘子!本王錯了,你彆再說了好麼?”禦淩景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過去,將柒綰郡緊緊地抱入了懷裡。他越是這樣說,太子禦寒風便越相信,這小兩口是真的鬨彆扭了。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在禦淩景懷中的柒綰郡也不安生,一邊拍打著禦淩景的胸脯,一邊撒嬌似的哭鬨著。
看來這兩口子肯定是鬨彆扭了,這女人啊最麻煩,事情也最多,趕明本太子再給皇叔送上一個女人,到時候三個女人一台戲?哈哈,光這女人的官司他都斷不完,哪裡還有心思跟本太子作對?
想到這裡,太子故意說道:“皇叔!你可千萬彆辜負了皇嬸啊!彆給咱們皇家的男人丟人啊!哈哈哈哈!”禦寒風一邊大笑著,一邊走出了內堂的屋子。
聽著太子越來越遠的腳步聲,柒綰郡臉色驟變,眉眼一瞪,狠狠地推開了懷中的禦淩景。
“王爺!請回吧!這裡不是你該呆的地方!”柒綰郡說著,一臉怒氣的將臉部轉了過去。
“娘子!本王該在那裡?”禦淩景嘴角一彎一臉媚笑地看著柒綰郡,與此同時他那溫暖粗厚的大手一把緊緊地抓住了柒綰郡白皙絲滑的小手。
柒綰郡顯然沒想到禦淩景會來這麼一出?這不像禦淩景的風格,一臉嬌羞的低下了頭,緩緩地說了一個“在……”卻再也說不出話來了,她的櫻唇已經被禦淩景性感溫潤的薄唇堵住,隨著他的舌苔的長驅直入,被他帶到了原始最初的懵懂之處。
仿佛好久沒有這麼唇對唇的親密接觸了,這種感覺猶如來自於夢境中,迷茫混濁模糊,似真似假,如夢似幻。或許隻有心靈對心靈的接觸,才會體會到彼此與彼此之間的最真實的情感。
意猶未儘之時,柒綰郡輕輕地推開懷中的禦淩景。緋紅的小臉像個熟透了的蘋果,低下來可愛的小腦袋,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王爺學壞了!”
不知為何?今日的柒綰郡會如此嬌羞,她跟王爺同床共枕多日,也有過幾次肌膚之親,本不該有這麼如此?或許是她沒有想到禦淩景會有霸道的一麵,成親這麼久,不管身體上那一次的碰觸,也不管做什麼,禦淩景都不曾勉強她吧?又或者是分開了幾天,在她的心裡禦淩景已經疏遠,正應了那句話“小彆勝新婚”的緣故?
禦淩景又將柒綰郡抱入了懷中,一臉淡淡的說著道:“隻要娘子喜歡!”言語之中都是對柒綰郡的曖昧。話剛一說出口,禦淩景便在心裡一驚,莫非是自己跟官肆影那個不正經的人也學成了不正經的人了不成?
“王妃師叔……”柳柒一邊說著,一邊笑嘻嘻地走了進來。不想卻看到了剛剛那麼少兒不宜的一幕,一臉不好意思的嗬嗬一道:“那個?王爺,王妃!奴婢剛剛什麼都沒有看到!”
禦淩景緩緩地放開了懷中柒綰郡,臉上一副淡然的表情。
柒綰郡滿臉通紅的問道:“柳柒有事麼?”
“啊?沒事!沒事!”柳柒一邊說著,一邊摸著自己的腦袋一臉嗬嗬地說道,“我突然想起昨日洗的衣服還沒有收!”柳柒說著慌慌張張的走了出去。
看著柳柒如此可愛的模樣,柒綰郡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禦淩景嘴角一彎,也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
皇宮的禦花園中,一個老宮女在一個太監的帶領下低著腦袋,緩緩地走到了一個身著黃色九龍金絲龍袍的中年男人麵前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