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剛剛還坐在椅子上的男子,在聽到了師兄官肆影的話的時候一股腦站了起來,緊緊地抓住師兄的衣領,滿眼期望,一臉激動地問道。
“我親愛的小逸!你能不能先放開再說?”官肆影一臉難受的指著自己的模樣問著師弟韓逸。
韓逸才不管官肆影那副難受的模樣,不但沒有放開,反而抓著更緊了。他一臉激動地再次問道:“師兄,你剛剛說什麼?”
“這個女人,我在攝政王府的地牢中見過!”官肆影有氣無力的說道,再不說出來,他估計自己就要被他那個心狠手辣冷若冰霜的師弟給勒死了!
“這麼說?她沒死?”韓逸冷峻的臉上露出了一個久違的笑容,“噌”地一下放開了官肆影,官肆影顯然沒有想到師弟聽了這個女人沒死的消息反應如此之大,由於剛剛一直保持一個前傾的動作,他這一突然鬆開?官肆影竟然沒有站穩,一下子摔倒了趴在了地上。
看著旁邊的韓逸還沉浸在自己的歡悅之中,竟然無事自己的摔倒?我去!這都是些什麼人啊這?我好歹也是你的師兄,雖然我武功輕功不如你,但是我官肆影長相不比你差,人緣比你好了不知多少倍?那你也不至於對我下如此狠手吧?
“你個死韓逸,怎麼跟那個禦淩景一副德行,我都快懷疑你是那個狗屁戰神的小號了?”官肆影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站了起來。剛站起來,卻又好似想起了什麼似的,一屁股蹲在了地上。“天啊!我剛剛說的什麼?我這是找死?”
官肆影說完,迅速地站了起來,雙腳一瞪,便從窗子處逃了出去。再不逃?他可真的要找死了。
自己剛剛不小心說漏了嘴,竟然將攝政王府有地牢的事給捅了出去,這要是讓禦淩景知道,非剝了他的皮不可。再有,看到自己師弟對那個關在地牢中的女人的那副在乎模樣,他肯定會去救她。他去救她,就一定會詢問自己攝政王府的地牢在哪裡?如果不告訴他,自己就算不被他打死,也會被他剝掉一層皮的。
縱觀利弊,官肆影還是三十六計,跑為上計吧。
出了茶樓,官肆影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淡淡的得意的微笑。“謝天謝地,若不是師弟對那個女人用情太深,走了心神,我怎麼可能從他的麵前逃過?哎呀,都說這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此話不假啊。不對,應該說是,‘問世界情衛何物,隻見人生死相許’!”。
“什麼!生氣相許?”說到這‘生死相許’,官肆贏心裡好似想起了什麼似的,眉頭一皺暗暗的道:“我這師弟該不會為了救那個關在地牢中的女人去闖我家戰神的攝政王府吧?”官肆影一隻手臂放在腹部,另一隻手臂垂直地放在上麵摸著下巴,淡淡的道:“據我對師弟的了解,他一定會去的!
雖然師弟武功在我之上,跟我家戰神也在伯仲之間,可是攝政王府畢竟守衛森嚴?師弟如果夜闖王府,肯定討不了任何的便宜,何況那個地牢又是王府禁地,一般人是發現不了的。師弟此次前去必定是無功而返,弄不好還會被我家戰神擒了去?
我去?他被擒了去,管我屁事,我可真是閒吃蘿卜淡操心!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他畢竟是我的師弟,雖然他總是不把我這個師兄放在眼裡,也不知道讓著我?可是不管怎麼說他也是我的師弟啊,可是我也不能為了師弟去惹我家戰神啊?算了,我才不管呢,師弟你就自求多福吧。”
官肆影一邊說著,一邊一搖一晃地走在了人群中。
與此同時,茶樓二層的雅間。
待韓逸緩過神來,剛想詢問攝政王府的地牢身在何處?卻發現師兄官肆影早已逃之夭夭了。韓逸的眸子閃過一道亮光,無論如何,今晚的攝政王府他是闖定了。
夜黑風高的晚上,連星星也隻有寥寥幾顆,猶如螢火蟲一般忽明忽暗,若隱若現。
一個黑色的身影,翻牆而入,進了王府。看著這個黑影進了王府,一個身著酒紅色袍子,半裸胸膛的妖嬈男子,嘴角一彎,便從正門走進了攝政王府。他沒有去找禦淩景而是來到了柒綰郡的住處,絞儘腦汁想要將柒綰郡騙出了房間,因為他知道禦淩景真正在意的女人隻有這個王妃柒綰郡。
如果師弟萬一失手了,或者處於下風可以利用一下柒綰郡來威脅禦淩景,這樣師弟或許才能全然身退,隻是這樣一來,官肆影覺得自己有些卑鄙,有些對不住柒綰郡。但是為了師弟他也就卑鄙一次吧,再者說反正他官肆影也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君子啊。
本來官肆影是不想管師弟的這當子閒事的,可是這件事情是因他而起。是他官肆影一不小心說漏了嘴,才害得自家師弟夜闖王府。如果自己就那麼不管不顧的一走了之,貌似有些不太仗義?雖然他官肆影不是君子,可是他也不是小人啊?所以他在茶樓外麵轉了一圈,又返回茶樓附近的一個角落裡偷偷的注意著師弟的去向。
“你這個賤人竟然還敢來?”柒綰郡看到了一臉嗬嗬的官肆影便破口大罵。
“哎吆!我說戰神家的小娘子,你最近是陰陽失調了吧?這麼大的火氣啊!”官肆影看著柒綰郡一臉淫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