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按照皓月皇朝的規定,新皇帝登記三年之內是沒有兵權的,也就是說在他沒有拿到兵權的三年中,他還不是一個真正的皇帝,隻是一個見習皇帝。兵權會掌握在一個有著深厚資曆的攝政王爺或者攝政大臣手中,直到了三年後時機成熟,國泰民安了,主掌兵權的攝政王爺或者攝政大臣才會將兵權交到了新皇弟手中。
換句話言之,也就是說,如果新登記的皇帝在這三年之中不仁不義不合民心,那麼攝政王爺或者攝政大臣,便可連同朝中大臣廢黜殘暴不仁,失去民心的皇帝,找一個仁義寬厚又得民心之人替代。
除非這個掌握兵權的攝政王爺或者攝政大臣有個什麼意外或者閃失,以至於他不能正確的判斷與分辨朝中事務,或者出門在外,一直是一個閒職。
這又是一座繁華的城市,禦淩景都不知道自己走過了多少個這樣的城市了?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自己在不知不覺中,便喜歡上這樣了熱鬨的城市,並且愛上了它的繁華。每次走在這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禦淩景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突然,一個白色的身影擦肩而過,一種熟悉的感覺迎麵而來。禦淩景不經意間的一個回頭,正好碰到了女子一個轉身,兩人相視而笑,禦淩景心中升起了一種莫名的的心酸。不知是久彆重逢的喜悅,還是內心深處的那種渴望?
此時,一個長相甜美的小女孩,看著拉著她的白衣女子,一臉天真的問道:“娘親!那個叔叔是誰?”
與此同時,聽到了這個長相甜美的小女孩叫娘子柒綰郡娘親的時候,禦淩景一臉愕然?七年了,難道娘子改嫁了不成?他剛剛才有的渴望心情,以為自己可以跟娘子破鏡重圓,重歸於好的那種喜悅之情,猶如從天堂顛落到了地獄。娘子終究還是嫁人了?是啊,自己憑什麼要求娘子一直等著自己,自己又有什麼資格這麼要求娘子?
畢竟做錯了事傷害娘子的是自己。此刻,充斥著禦淩景的不是對娘子沒有等著自己的埋怨,而是內心深處那種說不清楚的無比愧疚。
身著白衣的柒綰郡,慢慢地蹲下了身子,看著手裡拉著的小女孩,一臉微笑的問道:“如意!你喜歡那個叔叔嗎?”
小女孩回頭看了一眼禦淩景,一臉嗬嗬地點著頭:“如意喜歡那個英俊的叔叔!隻是不知道那個英俊的叔叔是否也喜歡如意?”
“那麼娘親允許如意自己過去問問那個叔叔好不好?”柒綰郡看著自己的女兒如意溫柔的說道,說話的同時掃了一眼禦淩景。
“好啊!好啊!”這個叫如意的小女孩,才得到了娘親的允許之後,一邊叫道,一邊跳著到了禦淩景麵前。“叔叔!你喜歡如意嗎?”
禦淩景的眼神始終定格在娘子柒綰郡的身上,絲毫不注意這個甜美的小女孩已經到了他的麵前,淡淡的道:“喜歡!”
若是禦淩景能夠仔細看一看眼前的這個小女孩,應該會發現她的眉眼之間竟然跟他有些相似,隻是禦淩景一直沉浸於對娘子柒綰郡的愧疚之中,哪有心思去看眼前的小女孩長得什麼樣?
如意在聽到了英俊的叔叔喜歡自己的時候,內心激動的連忙跑到了娘親身邊,一臉歡悅的叫道:“娘親!娘親!那個英俊的叔叔喜歡如意!他喜歡如意!”
柒綰郡看著自己的女兒如意那麼開心的模樣,心裡突然有了一種被幸福縈繞的感覺,夫君?女兒?家?沒錯是家的感覺,七年了,她著實沒有想到了七年之後,自己會再次遇到禦淩景,會讓他看到了自己為他生的女兒?會有了家的感覺?
柒綰郡抬起了頭,望著禦淩景。在她的眸光跟他的眸光交彙之處,她已經迷惑了。
這一刻的喜悅,讓柒綰郡頓時忘記了自己曾經對這個男人的恨,忘記這個男人帶個她撕心裂肺的疼痛。忘記了他曾經將寒鐵注入自己的身體,忘記了他心狠手辣殘忍的廢棄了自己的武功?或許,這就是情吧,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禦淩景看著眼前的白衣飄飄身為人母的娘子,心中突然一震,或許,有些事情是無法彌補的,一旦錯過了便是永遠錯過了。既然再相遇,便是緣分,既然是緣分,便要更加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