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柒顫抖的雙手在半空中抖了很久,不知所措地低著腦袋,不知該如何?
“柳師父,本王的手臂在這裡呢?”禦寒逸看了一眼緊張的柳柒,抖了抖自己的手臂說道。
“哦!”柳柒一邊應著,顫抖的小手慢慢地靠近禦寒逸的手臂下方解開了綁著那根細繩,緩緩地脫掉了禦寒逸的外袍。
而禦寒風則一臉微笑的看著柳柒,仔細地看著她臉上的每一處變化。這個丫頭真是有意思,自己都跟她親了幾次嘴了,在自己的麵前怎麼還是如此害羞?看著柳柒嬌羞含蓄的模樣倒像是一隻受了傷的小羊羔,禦寒逸的內心不由得有了一絲想要保護她的衝動。
禦寒逸坐在了床邊上,抬起了自己的腳,柳柒溫柔的幫他將鞋子脫下。扶著他躺在床上,扯過了一條淡藍色的蠶絲被,蓋在了禦寒逸的身上。準備轉身離開,誰知她剛邁出一步,便走不動了,一個回頭發現禦寒逸扯著她的衣角。
“王爺,你……”柳柒看著禦寒逸一臉微笑地拽著自己的衣服,詫異地問道。
“柳師父要躺在本王的旁邊陪本王睡覺的,難道柳師父忘記了嗎?”
“我?我沒忘!我想喝水,喝水!”柳柒一臉的惶恐,不過心裡很慶幸自己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借口。
“喝水啊,可以!”禦寒逸說著,迅速地抱住了柳柒的腰部,一個用力將柳柒扯倒在自己的身上,又一個翻身將柳柒壓在了自己身下,溫潤的薄唇肆意地在柳柒的嘴裡探索。柳柒一臉驚愕地瞪著眼前這個男人,這一係列的動作迅速的猶如做夢一般,柳柒還沒有緩過神來。男子已經離開,淡淡的一笑:“不知柳師父喝夠了沒有,是否還渴?”
“不渴了!”柳柒輕輕地說道,將臉部轉到了一邊,看都不敢看眼前的男人一眼。
“那就睡覺!”禦寒逸說著,緊緊地抱著柳柒閉上了眼睛。
翌日朝堂之上。
“皇上,臣已經將凶手正法!”禦淩景身子一彎,雙手抱拳地看著坐在朝堂之上的禦寒風,淡淡的說道。
“哦?皇叔辛苦了!”禦寒風看了一眼禦淩景若有懷疑地道,“不過朕倒是十分好奇這個凶手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夠在皇叔守衛森嚴的攝政王府悄無聲息地兩人捋走?”
禦淩景啊禦淩景,你以為你說得話朕會相信嗎?你若是給朕說不出一個道道來,朕是決然不會相信的。
看來皇上還是不太相信自己,看來本王唯有跟他說實話了。想到了這裡,禦淩景說道:“啟稟皇上,那個凶手十年前曾經是我軍營中的一個先鋒,在一次戰鬥中替臣擋了敵軍來將的天風掌,從此武功儘失。鑒於他對臣有救命之恩,臣便將其安排在自己的府裡做了一名下人。”
禦淩景的話倒是有些出乎禦寒風的意料之外,禦寒風著實沒有想到了這禦淩景會跟他說實話。他以為禦淩景會隨便編排個什麼理由,或者其他的什麼借口。隻是禦淩景說了實話,禦寒風在心裡對他的警惕倒是放鬆許多。但是這場較量,這出戲我還需繼續演下去,不能寇出破綻。
想到了這裡,禦寒風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道:“原來如此啊!這麼說,這個凶手還曾經是皇叔你的救命恩人呢?”
禦寒風的言外之意,禦淩景是聽出來了。他是想說這個凶手是本王的救命恩人,本王怎麼能夠下的了手?想到了此,禦淩景在心裡冷笑一聲,自己的這個侄子還真是那灘扶不上牆的爛泥,說話總是那麼的露骨,讓人一眼便將他看穿了。
這個禦寒風,他永遠都學不會為人君者,要學會收斂,學會掩飾。不能任何事情都要打破沙鍋問到底,要學會睜著眼閉隻眼,要學會揣著明白裝糊塗,這一點他的父皇自己的皇兄倒是做得非常好,內斂、沉穩,讓人永遠揣摩便透他的心思,隻可惜這禦寒風未能繼承他父皇的優點,未能傳承他的胸襟與氣度。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他雖然救了臣,但是臣也養了他十年,可是他非但不知感恩圖報,還明目張膽的在臣的王府犯案?這樣的人仗著自己曾經有恩於臣,便可如此放肆,如此目無法紀,他置臣的顏麵於何地,他置臣攝政王府的家規於何地,他置我皓月皇朝的國法於何地?臣若是縱容了他,以後便會人人效仿,那麼臣以後將如何管理王府,管理軍隊?
何況他還傷害了五個丫鬟的性命,臣若是不將他正法,臣將有何麵去麵對那些丫鬟的家人?這樣目無法紀、以身犯險的人死有餘辜,不是臣不給他活路,而是他自尋死路!”
“皇叔說得好,這種鋌而走險的人真是死有餘辜,朕看他就該淩遲處死,不知皇叔是給他了什麼樣的死法?”皇叔彆以為你說處置了便處置了,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朕還是不會信的。
“斬首示眾!”禦淩景冷冷的說道,他知道自己的這個侄子還是不太相信他,轉而又道,“皇上,此人頭顱便掛在我攝政王府的門口,皇上若是有興趣倒是可以前去觀看!”
禦淩景的話說得禦寒風即便是想去觀看,也不好當著眾大臣的麵前承認。“這個就不必了,朕相信皇叔一定能夠秉公執法!”
聽了禦寒風的話,禦淩景的臉上揚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