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綰郡嘴角一彎,淡淡的道:“不知王爺為何這麼說?”
“由於平妃的身子不便,不跟我們同路,她要先於我們到達謫州,本王今晚想……”柒綰郡捂住了禦淩景的嘴,沒有讓他繼續說下去。
禦淩景看著迅速地從自己的懷裡鑽了出來的娘子,一臉的詫異,而娘子卻一臉深情地看著自己,嘴角一彎:“王爺不必多說,妾身都明白!”
“知我者娘子也!”禦淩景一臉幸福地將柒綰郡攬入了懷裡。
翌日清晨,明媚的陽光灑滿了小院。
柒綰郡躺在床上,一個翻身轉了過去,這時候她才想起了昨晚禦淩景去了平妃哪裡。頓時心裡有了一種酸酸的失落感,她終於明白也體會到了傳說中的宮門怨婦的那種心境?還好,自己的內心落差還不是那麼的大的。他隻是為了安撫她才去了她那裡的,柒綰郡一邊安慰自己,一邊擠出了一個勉強的微笑。
想什麼呢,我柒綰郡的可是江湖女子?豈會這麼兒女情長,這麼容易吃醋?嗬嗬,真是可笑。不吃醋?哼,不吃醋那我這是做什麼呢,柒綰郡一臉苦笑地自嘲道。後來想到了王爺隻是陪了平妃一晚上,自己跟他同行卻可以日日相伴?想到了這裡,柒綰郡的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這時候,綠羅神色慌張地走進來,柒綰郡迅速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王妃,咱們今日可能又走不了!”
“怎麼回事?”柒綰郡瞪大了眼睛,一臉詫異地看著綠羅問道。
“皇宮剛剛派人來通知王爺,讓王爺與您三日後參加皇上的宴席!”
“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柒綰郡一臉失落的說道,頓時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似的癱坐在了床上。每次都是這樣,為何自己想要逃離這京都都那麼難,為何自己不願卷入這朝廷宮闈的爭鬥之中,偏偏還是避免不了。
“皇上設宴的同時,據說是還要舉行一個什麼文鬥、武鬥的比賽,讓您和王爺分彆擔任文鬥與武鬥的裁判!”綠羅看了一眼王妃,解釋道。
“文鬥?武鬥?禦寒風這是要做什麼?”柒綰郡手托著下巴,一臉的詫異地喃喃道。
“據說是給朝廷網羅人才,到底是不是這個目的便不得而知了。”
“哼!網羅人才,虧他禦寒風還能想的出來!”柒綰郡冷笑一聲說道。轉而又道,“這朝廷不是又科舉考試製服嗎?為何要這麼多次一舉?”
綠羅搖了搖頭,淡淡的道:“聽說不管是這次的文鬥、武鬥,不論你是朝廷官員,還是江湖中人,又或者是平民百姓,隻要你有才都可以參加。”
“沒想到這禦寒風還學會不拘一格了,廣納賢才了?這是稀奇!”柒綰郡緩緩地站了起來,冷嘲熱諷的說道。
“或許這皇上是覺得自己身邊的人才屈指可數吧,所以……”
“就算如此,讓王爺當武鬥的裁判可以理解,可是為何要牽扯到我,讓我當文鬥的裁判?難道整個皓月皇朝沒有人才了,竟然要一個女人拋頭露麵地去當裁判?”柒綰郡一臉怒氣地說道,她著實想不明白這禦寒風的葫蘆裡到底是賣了什麼藥?
“王妃還是小心為妙!雖然王爺會陪在您的身邊,但是當今皇上為人陰險狡詐,誰都不知道他下一刻會出一個什麼樣的招數?”
“恩,這個禦寒風彆的本事沒有,若是論起陰險狡詐,權謀算計之術?估計他派第二,沒有人敢派第一!”柒綰郡冷笑一聲,一臉不屑地說道。“王爺呢?”
“剛剛用罷早膳,便被官少爺請去了!”
被官肆影叫去了,這個賤人能有什麼好事?想到了這裡,柒綰郡看著綠羅淡淡的一笑:“綠羅,叫上如意,待會咱們也去官府瞧瞧!”
“是,王妃!”綠羅應著,她的嘴角不由得揚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說起官府,綠羅的眸子閃過一道異樣的光芒,與此同時,她心裡也充滿了好奇。這個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官少爺,他所居住的官府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