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
禦寒風手臂一揮,打斷了七皇子禦寒逸的話。隻見他的臉上揚起了一個陰森的笑臉:“寒逸,朕可是聽說你的韓侍衛曾經乃是江湖劍客高手一劍仙,不料朕的柳侍衛也是一位劍客高手,他可是仰慕這江湖一劍仙很久了,是嗎柳侍衛?”
禦寒風說著,瞟了一眼站在自己前方的柳剛,隻見柳剛衝著禦寒風雙手抱拳的說道:“回皇上,正是如此!”轉而,柳剛又雙手抱拳地衝著禦寒逸,恭敬地道,“還望王爺成全!”
這突來的變化倒是出乎禦寒逸的意料之外,他原以為隻要韓侍衛故意敗下陣來,此事便可不了了之,竟然沒有想到這皇兄又來這麼一出?看來他是真的不會輕易地放過韓侍衛的啊!
和七皇子一樣意外的還有攝政王禦淩景,隻是禦淩景不明白這皇上為何會抓住韓逸不放?難道真的是他惜才愛才嗎?不過自己的這個侄子能夠做出這樣隨心所欲的事情來,禦淩景倒是不覺得奇怪,像是他禦寒風的行事風格。從來都是隻顧自己,想怎麼樣,便怎麼樣,以前是太子的時候已經如此,現在當了皇上成了九五至尊,更是如此。
“來日方長,不知柳侍衛為何非要今日切磋呢?”禦寒逸看著柳剛,臉上揚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七弟的言外之意,禦寒風倒是聽明白了。還沒等柳剛開口,禦寒風已經搶先一句,道:“況且朕和諸位大臣都很好奇,到底是朕的柳侍衛厲害呢,還是七弟您的柳侍衛厲害呢?是嗎諸位愛卿?”禦寒風說著掃了一眼眾大臣。
“臣等拭目以待!”眾臣齊呼。
皇兄此招夠狠,如此一來本王確實沒有理由拒絕。也罷,比就比吧,想到了這裡,禦寒逸的眸子突然一閃,嘴角微微翹起,看著禦寒風淡淡的道:“臣弟以為臣弟的韓侍衛那是三腳貓功夫,跟皇兄您的柳侍衛自然是不能照顧並論的!”禦寒逸說著掃視了一眼禦寒風,在他的臉上捕捉到了一絲的得意。轉而,禦寒逸又一臉嘻嘻地道,“可是如果臣弟的韓侍衛僥幸勝出了,皇兄您該不會將臣弟的韓侍衛搶了去吧?”隻是說這句話的時候,禦寒逸故意放高了聲音,好像唯恐眾人聽不到了似的。
聽了禦寒逸的話,禦寒風的心裡頓時一驚,臉色突變驟變。自己的意圖還是被自己的七弟看出來了,他還將了自己一軍,現在就算自己在想要這韓侍衛,總不能當著眾大臣的麵跟他要吧?這要是傳出去,自己的顏麵儘失,德行全無!
想到了此,禦寒風的臉上擠出了一個十分勉強的微笑,看著禦寒逸一臉激動地道:“寒逸,你想到哪裡去了?朕豈是這樣的人?”
“皇兄贖罪,臣弟跟你開玩笑呢!”看著皇兄一臉激動的模樣,禦寒逸趕緊雙手抱拳地解釋道。心裡卻在暗笑,皇兄啊皇兄,臣弟若是不這麼說,恐怕這韓侍衛你是要定了吧?
坐在一旁的禦淩景嘴角一彎,淡淡的一笑。這個寒逸真是口無遮攔,竟敢在皇上麵前如此放肆,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他正是借著自己皇兄對自己的寵信才敢如此造次。這普天之下能夠讓當今皇上禦寒風如此寵信的恐怕唯有他禦寒逸一個了。他的口無遮攔與造次倒是拿捏的準確,十分到位。既沒有傷了禦寒風的臉麵,也沒有讓他的奸計得逞。
禦寒風看了一眼自己的七弟,以一種兄長的口吻厲聲道:“寒逸,你都二十幾歲了,為何說話還是如此沒有分寸毫無輕重?”
“莫說臣弟是二十幾歲了,就算臣弟是四十幾歲了,八十幾歲了,在皇兄麵前臣弟永遠是臣弟!皇兄依然要讓著臣弟!”禦寒逸一臉嘻嘻地在禦寒風麵前撒嬌道。
禦寒風一臉無奈的點了點頭,對於自己的這個弟弟,他也真是無語了。“既然如此,臣弟若是再不同意,那麼眾位大臣便會在私底下議論埋怨臣弟不懂人情世故!”禦寒逸說著掃了一眼這些趨炎附勢的迎合之人。
“王爺說笑了,臣等豈敢!”說話的是戶部尚書,隻見他雙手抱拳,嘴角一彎,後麵的各位大臣也跟著附和起來。禦寒逸瞥了一眼這個戶部尚書,不屑地一笑。
禦寒風掃了老太監一眼,示意他比武正式開始。
半個時辰之後,結果已經出來,柳剛和韓逸平分秋色。可是真相怎樣,唯有柳剛和韓逸自己心裡清楚,但是對於韓逸的武德柳剛十分欽佩,對於韓逸的忍讓自己也十分感激。或許這樣,對於柳剛和韓逸來說都會是一件好事,既留住了自己的顏麵,又沒有給自己的主子丟臉?而禦寒風也不在在韓逸身上浪費什麼心思了,既然自己的柳侍衛不必你江湖一劍仙差,他為何要在他的身上做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呢?
宴席之後,七皇子便命韓侍衛打探到那個少年才子何雷的住所,親自登門拜訪。經過兩天兩夜的博古論今、侃侃而談,七皇子終於跟何雷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並將其納入自己的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