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睜開眼睛,心道,哀家就不信牽製不了你!攝政王!想到這裡,太後眼中迸射出一道陰狠的光芒,和昨晚家宴上的太後簡直是兩個人,太後最擅長的就是演戲了,她對自己的演技一直很傲嬌。
“我們去看看!”太後得意的走出去,菊香立馬上前扶著太後。
一行人來到寒香殿,一進去就被眼前的光景震驚了!
青荷衣服淩亂的斜躺在地上,嘴角還掛著乾涸的血,眼睛睜得大大的,而且身上沒有傷口,禦淩景也是衣衫不整的躺在旁邊不省人事,太後向菊香瞟了一眼,菊香上前伸手探了探青荷的鼻息,衝太後搖了搖頭,又轉身探了探禦淩景的鼻息,開口道:“太後,攝政王還活著。”
“把他給我叫醒!”太後的第一感覺是青荷被禦淩景殺了!不禁有些惱怒。
“是!”菊香聽命,開始叫禦淩景:“攝政王,你醒醒,攝政王,攝政王。”菊香看看太後,開口道:“太後娘娘,攝政王不像是睡著了。”
太後不相信,走過去踢了踢他的腳,禦淩景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太後心裡有些慌了,著禦淩景如果是死在自己府裡,那還好,可是死在宮裡,不知道要生多少是非,如果他在宮裡有事,恐怕他的追隨者會生事,禦寒風根基未穩,這時候不能出事!
想到這裡,太後厲聲道:“愣著乾什麼,快宣太醫!”
一個小太監立馬跑出去宣太醫。
菊香問道:“太後,那她。。。。”眼睛看向青荷。
太後不耐煩的說道:“拉去亂葬崗埋了!”連看都不願意看地上的青荷,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很快幾個小太監拿了一條毯子,蓋住青荷,幾個人合力把她抬出去了。禦淩景也被移到床上。
王太醫很快趕來,還未來得及行禮,太後擺擺手,焦急的說道:“不必行禮,趕快去看看攝政王是怎麼了!”
王太醫上前細細把脈,推敲一番,回稟太後:“回太後,攝政王殿下脈象虛浮,是中毒之兆。”
“你說什麼!”太後不可置信的瞪著王太醫,“欺騙哀家可是死罪!”
“微臣不敢欺瞞太後!”王太醫一看太後生氣,嚇得跪在地上。
太後不相信昨天的酒裡會出現問題,就是心腹準備的,絕對不會出問題,急忙問道:“王太醫你告訴哀家實話,攝政王重的是什麼毒,有沒有救?”
王太醫顫顫巍巍說道:“據老臣愚見,攝政王是中了一種情花的毒,此毒本身沒有什麼毒性,但是遇到催情的藥物就會毒發。”
“情花?!先不管這些了,你趕緊給攝政王醫治,醫不好哀家要了你的腦袋!”太後厲聲說道。
“微臣。。微臣。。儘力而為。。”王太醫嚇得磕磕巴巴,可是這情花的毒,隻是聽說過,沒有治過,現在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王太醫又檢查一番,開出藥方,又親手把熬好的藥喂給禦淩景,心裡祈禱禦淩景一定要趕醒過來。
太後一邊等著,一邊回想昨天晚上的事,這個禦淩景中毒也太蹊蹺了,偏偏是青荷死掉了,青荷已經被抬走埋了,頓時一陣懊惱,應該要檢查一下青荷的死因!如果青荷是被人下毒,為什麼外麵的侍衛沒有察覺?難道是宴席的酒菜有問題?還是攝政王還有彆的敵人?難道是皇上?!太後一陣頭疼,早知道這麼麻煩,還不如想個彆的計策!
“來人,把皇上請到這裡來。”太後招招手,命令道。
一個小太監領命出去,匆忙間與人撞上,抬頭一看惶恐的跪下:“奴才參加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禦寒風沒有理會他,直徑走到殿內,見到坐在上頭的太後,微微欠身:“兒臣參見母後,兒臣有一件事,想問母後。”
太後瞟了一眼菊香,菊香心領神會的出去了,王太醫也走了,殿裡隻剩下皇上太後,太後開口道:“皇上有什麼事?”
“母後昨天是故意把皇叔叫進宮,然後派人去刺殺柒綰郡的嗎!”說著禦寒風眼中閃過一些憤怒。
“皇上是怎麼知道的?”太後聽到他這麼問,反倒氣定神閒起來。
“真聽到消息說柒綰郡昨晚遇刺,現在生死不明。”禦寒風眼中閃過一絲悲痛。
“怎麼可能?哀家是派人去刺殺柒綰郡,但是派出去的人一直沒有消息。”太後有些疑惑,難道成功了?
“母後真的做了?!母後你明知道柒綰郡是朕愛的女人!”皇上怒氣衝衝的喊道。
“哀家是為了你好,除掉柒綰郡,就等於削弱了禦淩景,最重要的是皇上就能安心治理國家。”太後柔聲道。她實在不希望他們母子因為柒綰郡再起衝突。
“母後不怕與兒子反目嗎!”禦寒風聽不進去太後的話。
“皇上,這是你身為一國之君應該說出來的話嗎!”太後疾言厲色的說道,看來柒綰郡更是應該除掉了!
禦寒風愣住了,他居然忽略了他還是皇帝的事!他沒說話。
太後繼續說道:“攝政王身重情花之毒,柒綰郡現在生死未卜,皇上你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