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約裡寫著她是心甘情願代表宋家,履行跟戰家的婚約,不管將來有什麼後果,一切都由她自己承擔。
宋粟粟拿起筆,在上麵簽了字,卻沒有遞給包月彤,冷冷問道:“錢呢?”
包月彤甩出了一張銀行卡:“裡麵是六十萬。剩下的十萬,就當是提前給你買墓地了!”
說完,她拿起合約,帶著囂張的笑聲揚長而去。
宋粟粟氣的渾身發抖。
卻沒有像彆人那樣有骨氣的把錢摔回去。
她需要這筆錢。
在媽媽的生死麵前,尊嚴,有時候也沒那麼重要。
這筆錢能換來媽媽的新生,能夠支付媽媽的後續護理費。
這比什麼都重要!
此時此刻。
戰家。
“戰總,已經調查清楚了。”保鏢站在戰勳的麵前,戰戰兢兢:“昨晚給您下藥的,是裴家大小姐裴柳萱。她覬覦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嗬。”戰勳冷笑:“好大的狗膽。裴家的手太長了,是時候砍幾根手指頭了。”
周圍,噤若寒蟬。
老板輕易不發怒,一發怒,那便是浮屍千裡。
所有人都在為裴家點蠟。
“昨晚我房間的那個女孩是誰?”戰勳又問道。
“她叫宋粟粟。我們也不清楚,她是怎麼來到您房間的。不過,我們剛剛得到了一個消息。她將代表宋家,履行跟戰家的婚約。”
“跟戰家的婚約?誰?”
“是您的堂侄,戰青林。”
戰勳瞬間挑眉。
“她是宋家人?”
“是宋至行前妻生的女兒。十六年前,跟前妻一起被趕出了家門。理由是,不祥。”
戰勳手指敲了敲桌麵。
周圍的人們大氣不敢出一下。
生怕打攪了老板的思路。
敲擊聲驟然一停,戰勳露出了一抹冷意:“這是瞧不起我戰家人啊。弄一個被趕出家門的棄女打發,還想要得到我戰家的支持。嗬!”
聽到戰勳的冷笑聲,周圍人頭低的更深了。
他們都聽的出來。
老板生氣了。
戰勳慢條斯理的說道:“還從來沒有人敢算計我戰家。就算戰青林不過是戰家的旁支,也容不得他宋至行李代桃僵!去通知戰青林一聲,他的這個未婚妻,我要了!”
刷刷刷——
所有人的頭,不由自主的同時抬了起來。
每個人都是控製不住的一臉震驚!
他們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戰總說什麼?
他要了?
他要誰?!
戰勳的首席特助第一個反應了過來,當即回答:“是,戰總,我這就去通知戰青林!”
其他人大氣不敢喘,每個人都用驚疑的目光看著對方,都在詢問對方:戰總這是怎麼了?他不是從來不近女色的嗎?怎麼開口就搶了堂侄的未婚妻?
等其他人都離開之後,戰勳卻是沉默的坐在那,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昨晚的一切。
他的自製力一直都是引以為傲的。
這麼多年,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不計其數。
可他從來就沒有對任何女人有過任何的反應。
可是昨晚,他偏偏控製不住自己,索取了一次又一次。
儘管這是因為他中了藥性,才控製不住自己。
可是最後的那一次,他自己清楚,不是因為藥性,而是這個女人真的對他,有著一種莫名的致命的吸引力。
他決不允許他的女人,在彆的男人麵前承歡!
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