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在晚上九點半的時候,戰勳終於帶著一身的風霜趕到了!
“老公!”宋粟粟站在酒店門口,一看到戰勳的身影,不顧一切的就衝了出去。
“粟粟!”戰勳也顧不得彆人,快走幾步,一下子將宋粟粟抱進懷中。
啊,老婆身上香香的味道,真的好懷念啊!
“你可算來了!”宋粟粟輕輕捶著戰勳的胸口:“說好早點過來的,結果拖到這個時候!你知道不知道,這幾天我嚇壞了!那個喪心病狂的毀容狂魔,還不知道在不在,萬一盯上我們怎麼辦!”
“好好好,是我錯了!”戰勳也不解釋,沒有告訴宋粟粟,他之所以來晚了,是因為分公司忽然一下子爆發了太多的問題,不及時處理的話,今年的年報就危險了。
反正,認錯就對了!
宋粟粟也不是真的怪戰勳,她隻是順口抱怨了兩句,馬上就拉著戰勳往裡走:“外麵太冷了!可彆凍壞了!”
“好。”戰勳順從的跟著宋粟粟往裡走:“爸媽都還好吧?”
“都好。爸好緊張媽媽的,每天幾乎是寸步不離。要不是要去見客戶,處理一下公司的事情,我看他巴不得二十四小時都陪著媽媽呢。”宋粟粟回答說道:“我好幾次想去找媽媽聊天,都被趕出來了呢!”
戰勳微笑著說道:“爸媽新婚,自然是黏糊一點的。我們不也黏糊嘛。”
宋粟粟白了他一眼。
誰跟他黏糊了?
哼!
“你餓不餓?”宋粟粟看到戰勳眼底的疲倦,忍不住問道:“我讓餐廳做了宵夜,已經送到房間了。你先吃兩口再睡。”
“好。”戰勳一身的風寒,被心底的幸福填滿。
隻要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再苦再難都不覺得委屈。
小兩口說說笑笑的進了酒店。
秋盛用胳膊肘捅捅秋影:“戰總這幾天簡直不要命,現在見到少奶奶,可算是能喘口氣了。”
秋影歎息一聲:“行了,趕緊安排住下吧。這連軸轉,都要熬瘋了。”
身後的保鏢們,全都沉默的抗下了一個又一個箱子,裝在行李車上,送進了酒店。
樓上,翟元九麵無表情的看著宋粟粟一臉欣喜雀躍撲進戰勳的懷中,然後跟戰勳有說有笑的上樓,眼神頓時危險的眯了起來。
她對著自己的時候,不是警惕就是故意拉開距離。
而她對著戰勳,卻是這麼的放鬆愜意。
真不甘心!
明明是他先遇見宋粟粟的,憑什麼讓戰勳摘了桃子?
嘩啦。
翟元九手裡的一個水晶擺件,被他捏了個稀碎。
一抹血絲從手心滑落。
旁邊馬上有人及時的衝了上來,用純白的手帕,穩穩的接住了他滑落的血絲。
“老板?”
“下去吧。”
“是。”
戰勳跟宋粟粟算是小彆勝新婚,這一晚自然是要好好的敘敘舊的。
第二天,宋粟粟腰酸的都快站不住了。
戰勳就在旁邊笑。
“你還有臉笑!”宋粟粟狠狠剜了戰勳一眼:“讓我今天怎麼見人?我還要跟媽一起吃飯呢!”
戰勳秒變二十四孝好老公,不停的認錯道歉:“是是是,我的錯,我改我改!”
說完,殷勤的幫宋粟粟捏肩膀捶腰,殷勤的不得了。
隻是捏著捏著——
“你手放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