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渭過來上課的時候,就發現課堂的氣氛,嗯,有點詭異。
宋粟粟周圍的座位,全都空了。
那些女人全都跟她距離遠遠的。
秦渭也沒多問,照舊春風溫暖照大地一般的給大家上課,也仍舊是那個風度翩翩,溫柔溫和的謙謙公子。
那幾個瘋狂癡迷秦渭的少婦姐姐,倒是收斂了很多,不敢再那麼明目張膽的yy秦渭了。
畢竟,宋粟粟剛剛那番話,可是把她們的麵皮,都扯在地上來回踩了。
她們心底恨死了宋粟粟。
可是恨死了又如何呢?
人家出身A大,會一手好廚藝,長的又年輕又漂亮,出門都帶司機和保鏢。
這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家的少奶奶。
而且還是那種備受寵愛的那種。
她們要是真敢跟她對著吵,搞不好明天她們老公就得吃掛落。
比不上!
比不上啊!
今天的課程結束,秦渭笑著說道:“我們這個學習班的課程,進行的差不多了。從下周開始,將換另外一個老師,給大家上課。大家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可以在今天下課之後來問我。以後如果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都可以去問粟粟同學!粟粟同學已經學到了我的精髓,甚至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我還要更擅長古法烹飪。”
班上的幾個女學員,頓時臉色不自然了起來。
宋粟粟懶洋洋的說道:“好啊,歡迎諸位同學,隨時找我交流!”
秦渭笑著說道:“粟粟同學就是這麼大方大度呢!”
宋粟粟坦然接受了秦渭的讚美。
那幾個女學員,全都不自然的用手當著自己的臉,有些不敢見人了。
宋粟粟站了起來:“我沒什麼問題可問的,我先回去了。”
秦渭再次叫住了她:“粟粟同學,請稍等一下!待會兒我有事情跟你說。”
“彆介,可彆待會兒了,就現在說吧!”宋粟粟意有所指的看向那幾個挑事兒的女學員,說道:“可彆讓人家再yy了什麼不該聯想的事情!”
秦渭頓了頓,仿佛沒有聽出宋粟粟話語裡的譏諷,隻是笑著說道:“上次你幫我做的那批點心,獲得了客人的大力好評。其中一個客人,是米其林餐廳的主廚,他想邀請您去他的餐廳工作,專門從事古法點心的製作。待遇方麵可以商量。”
“不了。”宋粟粟笑著拒絕:“我學做廚藝,不是為了給誰打工。而是為了傳承技藝,和個人的興趣愛好。我除了會廚藝之外,我會的東西還有很多。況且,我也不缺錢。”
這個時候,有人小聲的說道:“就知道吹,誰知道真的假的啊?”
宋粟粟歎息一聲。
怎麼總是有人把自己的臉送上來,讓她狠狠的抽回去呢?
宋粟粟精準的找到了那個說小話的女人,淡淡的開口說道:“在兩年前,Hong Kong的一場拍賣會上,曾經拍賣掉一份傳統緙絲屏風,百鳥朝鳳圖。不好意思,正是區區不才親手製作的。如果你們不信,可以去搜索製作者的姓名和履曆。”
說到這裡,整個教室的女學員們,臉色全都變了。
宋粟粟提起這個緙絲作品,心底還有些遺憾。
當年,她花了差不多半年時間,才複刻出了這個屏風,卻隻賣了十萬塊,用於支付她的學費和媽媽的藥費。
而買家轉手就送到了Hong Kong的拍賣會上,賣了一千八百萬的高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