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戰勳這次證據充分,宋粟粟跟戰勳之間的硝煙,也就瞬間消散。
因為宋粟粟還病著,戰勳乾脆就在家衣不解帶的照顧她,工作都是帶到家裡處理的。
一時之間,助理和秘書們,絡繹不絕的往莊園這邊跑。
宋粟粟都有些過意不去了,對戰勳說道:“我沒事了,吃了藥好好休息就成。你該忙什麼就忙什麼。”
“我有什麼可忙的?”戰勳一邊簽字一邊回答:“我努力工作的目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家人幸福?我已經跟爸打過招呼了,公司大部分的事情,會轉交到他那邊,我這邊隻需要過目一些緊急的文件即可。另外,我會幫你一起分擔家裡的家務事。那些迎來送往的事情,能免就免,沒必要為了外人,累壞了你的身體。”
宋粟粟的心底暖暖的。
花圃說的話是不對的。
戰勳不是那種不會關心人的人。
他懂得心疼人,他會替自己分攤。
自己沒有選錯人!
就算自己跟他有一些理念上的暫時分歧,那也隻是暫時的,隻要他們努力磨合,一定會調整到最合適的相處姿態的!
宋粟粟輕聲說道:“戰勳,你跟我在一起,會不會覺得委屈?我有時候脾氣急,不講理,還亂發脾氣……”
戰勳將一塊水果塞進宋粟粟的嘴裡,打斷了她的話,溫柔的回答:“我樂意,不委屈!”
宋粟粟被逗笑了。
覺得渾身的病痛,都輕鬆了不少。
“人無完人,你要是真的太過完美,我反而會覺得不真實。”戰勳溫柔的說道:“可我喜歡的,就是你的暴脾氣,就是你的愛憎分明,就是你的不講理。其實,我也有不好的地方。我總是很難設身處地的為彆人考慮,我會改。”
“我們一起改。”宋粟粟說道;“我會努力改正我身上的缺點,讓自己能夠配得上你。”
戰勳輕輕一點宋粟粟的鼻子:“好,我們一起改。”
另一邊。
花圃回到彆墅,發現宋粟粟已經走了,翟元九整個人冷若冰霜的站在窗戶那邊,一動不動。
“老板。”
“嗯。”翟元九開口:“給她打電話了嗎?”
“已經打過了,她說,不回來了,已經跟戰勳把誤會解釋清楚了。”花圃無奈的回答說道:“我們這次又失敗了。對不起,老板。”
翟元九閉上了眼睛。
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挫敗感。
一次又一次的在戰勳麵前铩羽而歸。
既生瑜,何生亮?
花圃看著翟元九,低聲說道:“老板,普通的手段,應該是沒有用了。宋粟粟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她不是蠢人,常規對付女性的手段,在她身上根本不起作用。她在跟戰勳冷戰爭吵的時候,仍舊能夠擁有自己冷靜的思維和邏輯,不會被彆人的話術左右自己的思想。我好幾次不著痕跡的,想要引導她去誤解戰勳,憎恨戰勳,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我分析過宋粟粟的思維模式。太過獨立的人,都會有自己頑強且不容篡改的邏輯體係。與其引導她,不如徹底摧毀她的邏輯鏈。”花圃眼神裡閃著不忍:“老板,該啟用一號了!揚湯止沸,不如,釜底抽薪!”
翟元九迅速轉頭看向花圃:“你倒是狠心。粟粟對你,可是掏心掏肺!”
花圃頓時跪下,低頭說道:“花圃時刻謹記,是老板的人,永遠隻聽老板的命令!隻要是老板想要到達的彼岸,花圃赴湯蹈火都要完成老板的指令!”
翟元九嘴角輕輕翹了翹,眼底的殺意,一點點褪去:“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