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粟粟麵色一沉,冷淡的說道:“我摔一次跟頭就夠了,咋的,還想讓我再多摔幾個,摔的頭破血流才行?”
翟元九當即笑著說道:“我可舍不得讓你摔跟頭。我也就是問問你的態度。我跟你畢竟是朋友,我自然是向著你的。如果你想原諒戰勳,我身為朋友,自然是要幫你們破鏡重圓。可若你不想和好,我拚著這條命,我也得阻攔他再度糾纏上你。”
宋粟粟聽到翟元九這麼說,頓時感動壞了。
她看向翟元九的時候,都有些眼淚汪汪了:“翟元九,你真是太夠意思了!”
“這不是應該的嗎?”翟元九深情款款的看著宋粟粟:“粟粟,要不這樣吧,再過幾年,你若未婚,我也未娶,我們兩個就湊合一起過日子吧?與其找一個讓自己傷心絕望的,不如咱們兩個朋友,知根知底,互相幫襯,也不會因為怨憎恨而傷心難過。你說呢?”
宋粟粟呆了呆。
她可從未往這邊想過啊!
“現在說這個太早了吧?我才二十三,你也不到三十歲。”宋粟粟無語的看著翟元九:“說的好像我們都三四十歲,準備找個伴兒搭夥過日子似的。不至於,啊,真不至於。”
翟元九輕笑了起來:“我也就是那麼一說。我被長輩們催婚催的有點頭大了。”
宋粟粟想起翟元九相親的畫麵,頓時點點頭:“能理解,不過,這個事情以後再說吧。”
就在這個時候,傭人過來說道:“翟先生,宋小姐,戰總來了,說是有話要跟您說。”
宋粟粟臉色一下沉了下去,冷冰冰硬邦邦的說道:“不見!”
“可是戰總說,您若是不出去見他,他就不走了,一直在門口等,等到您願意見他為止。”傭人猶豫了一下,說道:“門口人來人往的,已經有不少人在偷偷觀望了。”
宋粟粟一陣咬牙切齒:“他這是什麼意思?逼著我去見他?”
翟元九當即說道:“我幫你去打發了他。”
不等宋粟粟回答,翟元九便起身出了彆墅。
一出門,就看到戰勳站在路邊,低垂著頭,似乎在思索什麼。
聽到腳步聲響起,戰勳猛然抬頭。
看到來的人是翟元九而不是宋粟粟的時候,戰勳眼底的驚喜瞬間收斂,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和殺氣。
“黑暗天使的幕後老板,放著自己的生意不管,卻跑到夏國搶彆人的妻子,還真是有出息啊!”戰勳冷冷的開口。
如今兩個人算是正式撕破了臉。
翟元九對戰勳做的那些事情,已經足夠讓戰勳絕地反擊,一直將翟元九弄死的程度了。
倆人目光相對。
殺氣陡然相撞。
兩個人都恨不得現在就殺死對方。
不過,他們都明白,這件事情必須背著宋粟粟去做,絕對不能捅到宋粟粟的麵前,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沒辦法,戰總太有本事了。”翟元九微微仰頭,說道:“你是唯一一個,能從我的實驗室裡逃出去的。我不得不防啊!”
“翟元九,你洗乾淨脖子,給我等著。”戰勳嘴角輕輕一壓,殺意猶如實質:“敢算計我,就要承擔算計我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