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沒去找他算賬,他倒先算計到自己的頭上來了。
行啊,翟元九。
宣戰是嗎?
那就走著瞧!
戰勳一把甩開了裴柳萱,裴柳萱趴在地上拚命的大口大口的呼吸,她沒想到秦渭的這個主意,竟然差點真的要了自己的命。
不過,成功的給宋粟粟添堵,就算是自己吃了個暗虧,也值得了!
哈哈哈哈,宋粟粟,你也有今天!
裴柳萱惡意的大笑了起來。
戰勳看都不看裴柳萱一眼,大步流星的離開。
從保鏢手裡接過濕巾,狠命的擦著自己的手指。
他暗暗發誓,下次出門一定要帶上手套,才能防止碰觸到這麼惡心的人。
“戰總,我們——”
“既然翟元九幾次三番的給我們送禮物,來而不往非禮也,他能送禮,我也能。”戰勳冷笑一聲:“把準備好的禮物,送過去吧!”
“是!”
宋粟粟帶著一肚子火氣回到了現場。
她剛要找尋自己的位置,一抬眼,就看到了翟元九急匆匆的離開了座位,神色似乎有些匆匆的樣子。
宋粟粟本來沒放在心上,可是好死不死的聽到旁邊有人說了一句:“已經按照您的吩咐,讓人來路上攔截了,隻要宋小姐遇到危險,您就可以出手了。”
宋粟粟腳步一頓,瞬間扭頭朝著翟元九離開的方向看了過去。
隻是略一思忖,宋粟粟悄然跟了上去。
翟元九這是要去哪兒?
剛剛說話的人,是誰?
難道這裡麵還有什麼陰謀不成?
翟元九此時並不知道宋粟粟偷偷跟上了自己,本來他派了一個人一直盯著宋粟粟的,可他不知道,負責盯梢的人,已經被戰勳的人暗中給乾掉了,所以就沒有人給翟元九通風報信,自然也就不知道宋粟粟已經跟上了自己。
揚市不是翟元九的地盤,所以他的消息,有些滯後了。
翟元九帶著人很快就去了停車場。
一個穿著黑色衛衣黑色休閒褲黑色運動鞋的男人,看到翟元九當即就跪了下來:“老板。”
翟元九看到對方,臉色卻是一變:“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什麼時候過來的?誰讓你過來的?”
“我一直聯係不上您。”對方說道:“而這邊的情況又很緊急,我也是不得已,才過來見您的。”
“說!”翟元九聲音頓時冷冽了幾分。
“您讓我準備的控製藥劑,被人給劫走了。”衛衣男開口說道:“不僅如此,您為宋小姐專門調配的控製生育的藥物,也被人偷走了!”
“你說什麼?”翟元九聲音越發冷冽了:“誰乾的?”
“不知道。”
翟元九冷漠一笑:“不知道?東西都護不住,這個腦袋要了有什麼用?來人——”
衛衣男驚恐的叫了起來:“老板,我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定會把藥劑找回來的!”
“晚了。我這裡,不留廢物!”翟元九冷漠的說道:“動手吧。”
因為距離有點遠,宋粟粟並沒有聽清楚對方說了什麼。但——
下一秒,宋粟粟眼睜睜的看著,那個衛衣男一臉驚恐的雙手捂著心臟的位置,狠狠抽搐了幾下,轟然倒地死亡。
殺人了?
宋粟粟一個後退。
哢嚓!
宋粟粟下意識的低頭一看,她竟然不小心踩斷了地上的一根木棍。
該死!這裡怎麼會有木棍?
“誰?”翟元九鷹隼的目光,犀利的朝著宋粟粟的方向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