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去了國外,他們這輩子都休想回來了。
“回Q市。”裴廣海說完這句話,轉身淡定的上了車,從容的離開了。
這件事情,很快就被傳到了戰勳的耳邊。
“這小子動作倒是快。”戰勳淡淡的說道:“看在他如此乖覺的份上,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了。”
“是。”
“去通知伏擊的人,都回來吧。”
“是。”
裴廣海回到了酒店,好巧不巧,正好跟宋粟粟打了個照麵。
“戰少奶奶。”裴廣海客氣的打招呼。
“啊,是裴總。”宋粟粟麵帶微笑的點點頭:“住的可還舒服?有什麼需要儘管提,我們一定會儘力滿足您的要求。”
“不必,已經很好了。”裴廣海客氣的頷首:“戰少奶奶年輕有為,將來一定是一位合格的大家主母。上次未能參加兩位的婚禮,一直引為遺憾,希望兩位的小少爺小公主的滿月宴,我能有幸參加,借借兩位的福氣。”
宋粟粟頓時不好意思了起來。
她都還沒想過,要不要跟戰勳複婚呢。
哪裡來的孩子啊。
哎呀,怪不好意思的。
好在裴廣海說完這些話之後,就沒再繼續寒暄下去,客氣的點點頭離開了。
宋粟粟看著裴廣海的背影,總覺得這個年輕人,有點過於成熟了。
雖然戰勳也是成熟的過頭,但是這個裴廣海總給人一種披著年輕人皮的老妖怪的感覺。
怪怪的。
宋粟粟甩甩頭,把念頭甩掉,轉頭問道:“花圃呢?今天怎麼沒看見人??”
“花圃好像去醫院了。”屬下回答。
“去醫院?她這是怎麼了?病了?”宋粟粟頓時急眼了:“怎麼沒跟我說啊?”
“不是,好像昨晚不小心踩空,摔了一跤。”屬下趕緊回答:“傷的不重,花圃不讓我們跟您說,怕您擔心。”
“不說我更擔心。”宋粟粟將手裡的東西,交給屬下,說道:“哪個醫院?我去看看。”
“不用了,我回來了。”花圃捂著腮幫子,從門外走了進來。
宋粟粟關切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傷著臉了。?”
花圃眼底閃過一絲晦暗。
她裝作不在乎的樣子,說道:“嗨,彆提了。昨晚沒開燈,忘了腳下有台階,結果一下子踩空,整個人都滾了下去。簡直丟死人了。這受傷太窩囊,就沒跟你說。放心,我沒事,就是滾下去的時候,牙齒咬傷了舌頭,好好養養就好了。”
宋粟粟見花圃精神還好,這才放下心來,說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這是被人打的呢!”
花圃眼神再次一閃:“怎麼會?我又不得罪人,怎麼會被打?對了,今天的工作內容是什麼?我們趕緊核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