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粟粟怎麼就那麼……”魏毅揚懊惱的說道:“怎麼就沒多考驗他一段時間?”
謝靈素卻是神色一正,說道:“說起這個事情,我覺得有點不尋常。我對粟粟最了解不過了,她可不是那種白日宣音的人。尤其是肩負著壽宴的所有責任,她更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魏毅揚臉色一正,隨即問道:“你是說,戰勳那個混蛋,給粟粟下了不該下的東西?”
謝靈素搖搖頭:“戰勳也不是這種人。”
“那你的意思是?……”魏毅揚眼睛一瞪:“有人算計粟粟!”
謝靈素點點頭:“要麼是算計粟粟,要麼是算計戰勳,結果陰差陽錯,反倒是成全了戰勳和粟粟。”
魏毅揚若有所思的說道:“你說的有道理。戰元庭壽辰上發生這種事情,必定會傳的沸沸揚揚,所以對方這是打定主意,想要生米煮成熟飯。不行,我讓人打聽打聽,到底是怎麼回事。咱們閨女可不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說完,魏毅揚轉身就急匆匆的走了。
消息打聽的也很順利,似乎對方有意把事實真相往他麵前遞送。
魏毅揚很快就知道了事情了來龍去脈。
得知真相的他,頓時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他想找戰勳算賬,都找不到借口了。
“算他小子走運!”魏毅揚傲嬌的說道:“不過,這個虧可不能白吃。必須要讓裴家付出代價!”
至於魏毅揚後來如何打壓裴氏財團,那都是後話了。
時間一晃,就到了戰元庭壽辰當天。
那真是萬人來賀,熱鬨紛紛。
儘管宋粟粟跟戰勳已經離婚,但是宋粟粟仍舊是以女主人的身份,站在了主人的席位上。
蘇羽妃並沒有出席。
她有自己的堅持。
宋粟粟自然也不會讓蘇羽妃為難。
因為戰家的表態以及宋粟粟跟戰勳目前的狀況,魏毅揚終究還是給了戰家這個顏麵,帶著老婆孩子出席了壽宴。
謝老先生一行隻是讓謝靈素送來了禮物,並沒有到場。
他們四個人是長輩,無需出麵,隻要心意到了就行。
戰元庭收下了魏毅揚送來的禮物,熱情的拉著魏毅揚的手,就在一邊寒暄上了:“親家,你也看到了,Q市的空氣質量不錯,水土養人,要不乾脆就在Q市定居了吧。等孩子長大了,把公司交給孩子,咱們這些長輩,就踏踏實實的在這裡養老了。咱們還能沒事湊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咱們兩家孩子少,我也就隻有戰勳一個兒子,將來少不得要多幫襯著孩子們。我知道你把粟粟當親生女兒,想必你也放心不下粟粟一個人在這裡生活。你們要是都在這裡,粟粟也不會覺得孤單,你說是不是啊?”
魏毅揚可恥的有點動心了。
咳咳咳。
魏毅揚趕緊說道:“戰董事長說的有道理,我會考慮的。”
“哎,都是自家人,叫什麼董事長啊?我比你年長幾歲,托大叫你一聲老弟,你要是不嫌棄,叫我一聲兄長。”戰元庭拚命的給兒子刷好感值:“就算做不成兒女親家,咱們也是朋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