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勳忍不住握緊了宋粟粟的手。
他越來越明白。
這個世界上,不是宋粟粟離不開他戰勳,而是他戰勳離不開宋粟粟。
所以,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任何事情,傷害到她!
“好了,沒事了,你快去忙你的。”宋粟粟看懂了戰勳的心情,給了他甜甜一笑:“我這邊還有一大堆的夫人小姐們,還沒打招呼呢。”
戰勳這才戀戀不舍的鬆開了手,說道:“辛苦你了。”
“應該的。”宋粟粟笑著擺擺手,轉身去跟那些豪門夫人們打招呼去了。
戰勳收回目光,笑容收斂,淡淡的開口:“去查一下,那是誰家的瘋狗沒有鎖好鏈子,放出來膈應人了?”
秋影都不用調查,直接開口回答說道:“剛剛我就已經讓人去打聽過了。他叫楊成均,是東南亞M國的人。家裡是做黑色產業的,雙手沾滿鮮血。這個人葷素不忌,男女不忌,專挑長的好看的下手。在M國乃至東南亞,已經有不少人遭了他的毒手。長的漂亮的收入後宮,長相一般的,轉手就賣掉了。他們家就是靠著血腥手段,賺了不少錢。而且手伸的挺長,已經伸到了他們國家的角角落落,成了一方土皇帝。”
戰勳眉頭一皺:“那他應該不是咱們家的邀請名單。他怎麼來的?”
“他是跟著萬紫山來的。”秋影回答說道:“萬紫山貌似跟他有一定的業務往來。據說,萬紫山去年突然發病,緊急情況下,把位置讓給了兒子,而他本人則去了東南亞。半年之後,他一下恢複了健康,回到了國內。至於怎麼恢複的健康,大概情況,我也能猜到幾分了。”
“萬紫山得的是什麼病?”
“心臟病。”
戰勳一臉的厭惡:“真肮臟。”
“誰說不是呢?”秋影說道:“萬紫山曾經是我們的老客戶,所以董事長過壽,他也就來了。”
戰勳麵色一冷:“派足夠的人手盯著他,絕對不能讓他在這裡興風作浪。”
“您放心,我已經吩咐兩個小隊跟著他了。另外,我單獨撥了人手,暗中保護少奶奶,絕對不會讓少奶奶有半分危險。”秋影回答說道。
戰勳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讓大家警醒著點。壽宴結束,三倍紅包。”
“是。”
楊成均在宴席上隻呆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因為大家跟他不熟,所以幾乎沒人過來跟他打招呼。
即便有人過來打招呼,也受不了他那陰惻惻的眼神,更受不了那如同刀子般剖心挖腎般的打量。
所以大家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楊成均覺得沒意思,頓時起身離開了宴會。
他下意識的想尋找宋粟粟。
然而宋粟粟身邊跟著的保鏢太多了,將她的身影遮擋的嚴嚴實實。
楊成均個子又不高,所以根本就找不到宋粟粟。
楊成均這才不得不暫時偃旗息鼓,離開了宴席。
回到房間,楊成均轉身就是一個耳光,打在了屬下的臉上。
被打的屬下,一聲不吭的跪了下來。
“長本事了是嗎?敢捂我的嘴!”楊成均陰惻惻的說道:“不想活了是吧?”
挨打的屬下,戰戰兢兢的說道:“老板吩咐了,讓大公子您不要在夏國惹禍——”
啪!
又是一個耳光。
對方甚至不敢躲,任由楊成均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