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風聲做什麼?”戰勳反問:“到時候請你們過去喝滿月酒,不就知道了?”
宋粟粟笑著說道:“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哪裡好意思拿出來,打攪大家的精力?到時候滿月酒,大家可一定要來啊!”
“一定一定,必須去。”大家紛紛附和。
半個小時後。
一張宋粟粟懷孕的照片,突然出現在了翟元九的麵前。
翟元九看到這個照片,整個人臉色驟然大變,手裡的東西,更是咣當一聲,砸在了地上。
“怎麼會?怎麼可能!”翟元九失聲尖叫了起來:“她怎麼可能會懷孕?”
翟元九將麵前的桌子,狠狠一推。
嘩啦!
桌子上的東西,砸了個粉碎。
忽然,翟元九狠狠的頓住了。
他明白了。
他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花圃,你行!”翟元九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四個字。
此時的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指使花圃取三號藥劑給裴柳萱,讓裴柳萱去迷惑戰勳。
花圃的確是取了藥劑過去,也送給了裴柳萱。
然而,花圃取走的卻不是三號藥劑,而是——他特地為宋粟粟調配的解藥。
宋粟粟被他單獨下過藥劑,不管她跟戰勳怎麼好,都不會懷上戰勳的孩子。
而這個藥劑恰好就是解除這個狀況的。
本來他是打算用這個藥劑,威脅戰勳,從戰勳手裡拿走足夠的好處。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花圃竟然知道並且把藥劑掉包了!
現在宋粟粟懷孕,而且一暴露消息,就是四個多月的身孕。
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花圃故意選擇在三個月前脫離組織脫離他,目的就是為了牽製他的注意力,讓他忽視掉宋粟粟的異樣!
“花圃,你真是好聰明,真是好算計啊!”翟元九恨的牙根都咬出了絲絲血絲:“我養了那麼多的狗,居然被我養的狗反噬了!原來你在我身邊的乖巧,都是裝出來的。原來你從那麼早,就開始籌謀這一切了!”
“好,很好,非常好!”翟元九狠狠一捶桌子,牙齒森森:“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我要你死!”
“所有背叛我的人,統統都要死!”翟元九狠狠拽過來了呼叫器:“來人,給我派三個小隊去夏國,我要花圃死無葬身之地!”
說完這句話,翟元九氣的呼吸急促,臉色蒼白,雙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旁邊的屬下看到翟元九昏倒,嚇的魂兒差點飛了。
飛奔到翟元九的身邊,掏出一顆藥,快速塞進了翟元九的口中。
過了片刻,翟元九的呼吸才慢慢平順了下來。
屬下們懸著的心,終於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