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戰勳心頭頓時閃過一抹不祥:“粟粟到底在哪兒!”
翟元九回頭看了一眼湄公河。
腳下踩著的石塊,嘩啦啦落了下去,瞬間被水流卷沒。
可是他一點害怕的表情都沒有。
仿佛他是在自己的家的後花園,閒庭信步。
“你大概想不到吧?粟粟被我送到H國了。”翟元九倆上的笑容越來越大,笑的像個嘲諷的小醜:“而你現在卻在西南邊陲的湄公河。你就是插上翅膀,你都趕不回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戰勳,你上當了!你被我牽住鼻子的感覺如何啊!哈哈哈哈哈!”
戰勳臉上的表情越發的陰沉。
他死死的抓住了手裡的武器。
他知道,翟元九說的,是事實。
該死的事實!
身後的特彆行動隊員們,都紛紛不安的看著彼此。
如果少奶奶在H國,他們還怎麼營救?
他們也不能跨國營救啊!
戰勳閉上了眼睛,強行將心頭的憤怒,一點一點的壓下去。
“你到底要怎麼樣:?”戰勳咬牙切齒的問道:“你明知道粟粟的心裡沒有你!你何必如此?強扭的瓜不甜,你這樣做,隻會讓粟粟更討厭你!”
“我知道,但是我不在乎。”翟元九一攤手:“他喜歡不喜歡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歡她就足夠了!”
“翟元九你這個瘋子!”
“對,我就是個瘋子。戰勳,你不瘋,所以你輸給了我!”
“說吧,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她?”戰勳為了謝粟粟,選擇了妥協。
他不能沒有謝粟粟。
“我要你死。”翟元九指著身後的湄公河:“隻要你跳下去,我就把粟粟送回來!”
“戰總不要啊!”
“戰總您不要聽他胡說八道,他是在騙您的!”
“戰總,這個人滿嘴跑火車,就沒一句實話,您可千萬彆上當1”
身後的特彆行動隊隊員們,全都焦急的勸說著戰勳,生怕戰勳真的頭腦一熱,就去做了傻事。
戰勳抬手,製止了他們的話,目光灼灼的看向翟元九:“我退出漂亮國一切產業,把你的客戶都還給你。如何?”
“不如何。”翟元九晃晃腦袋,說道:“我賺錢隻是捎帶著的,我真正熱愛的是毀滅,是破壞,是摧毀!戰勳,你是一個合格的商人,但是你不是一個合格的領袖。”
翟元九晃了晃腦袋。
剛剛的戰鬥,讓他有點腦震蕩。
他幾乎都要站不穩了。
可是他根本不在乎。
反正他贏了戰勳。
儘管他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帶來的人手,幾乎全軍覆沒。
整整二百人的殺手,全都被乾掉了。
可他一點都不後悔。
他看中的人,不管付出多大代價,都要奪走!
戰勳看著翟元九油鹽不進的樣子,頓時一陣頭疼。
正常人,還能正常交流,正常談判。
可翟元九就不是一個正常人,他是個瘋子,他是個病嬌。
說翻臉就翻臉,說犯抽就犯抽。
真真是讓人無可奈何。
翟元九也說夠了廢話,對戰勳詭異一笑:“想知道粟粟的下落,那就跳下來啊!”
話音一落,他張開了雙臂,就那麼往後一倒。
噗通!
翟元九整個人都掉進了湄公河,濺起了巨大的水花。
戰勳大吃一驚,伸手想去抓翟元九,卻一把撈到了空氣!
戰勳趴在河邊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