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TMA的是人乾的事兒?
翟元九這是閒出蛇精病了吧?
做這麼多贗品,這是膈應誰呢?
“裴總,海灘上,又出現了兩個酷似戰少奶奶和花圃小姐的人。”屬下急匆匆的過來彙報。
裴廣海往椅子上重重一靠:“又來了!”
“那……”
“按照老規矩去處理吧,想辦法先拿到她們的DNA再說。”裴廣海已經可以做到麵無表情了。
誰一天三次驚喜,也會變成麻木的。
他現在就是純粹的麻木了。
一點都不驚喜了。
“是。”屬下忍不住又說道:“聽說戰總那邊,已經開始遇到第六對了。”
裴廣海無力的擺擺手:“去吧去吧,以後這種事情不用跟我說了。先確認了身份再說。”
“是。”
正式報道這一天,謝粟粟和花圃在兩個學校門口分道揚鑣。
一個是高中,一個是大學。
雖然不在同一片,但是都在大學城範圍。
謝粟粟很順利的就辦理好了入職手續。
她是教美術的。
課程安排的不多。
而且貴族學校嘛,不少人都不是正經來學習的,因為他們很多人都是走出國的路子,家裡早早就在國外打點好了,就等著高中一畢業就直接出國留學了。
而留下來願意學習的,基本上都是奔著國內清北交複這些名校去的。
所以他們天天都抱著文化課的課本啃啊啃。
真沒幾個願意把時間浪費在學習美術音樂上麵去的。
就算是有願意學的,人家家裡早就請了優質家教,在家就學的差不多了。
因此謝粟粟的美術課,基本上就小貓三兩隻的,肯過來老老實實聽課。
大部分人連來都不來的。
不過,謝粟粟也不在意。
本來她這個身份就是假的。
而且又不是什麼重要課程,她也懶得去追究學生們,為什麼不來上課。
“好,我們今天要講的內容是……”謝粟粟打開題板,給碩果僅存的幾個學生開始講課。
雖然是假的,但是講課還是認真講的。
這是謝粟粟自己的堅持。
一節課下來,謝粟粟講的有些嘴乾。
她一邊喝著水一邊往外走。
沒走多遠,就看到隔壁一陣喧嘩。
“隔壁這是怎麼了?”謝粟粟隨口問一個同事。
“你新來的?”同事問道。
“是啊。”
“難道你不知道的呢。”同事一臉八卦的說道:“隔壁是幼兒園。據說戰氏的兩位小祖宗,很快就會在隔壁上學了呢!”
謝粟粟喝水的的動作一下頓住了,聲音也拔高了幾分:“你說什麼?戰氏……你是說,謝清歌和戰清淵?”
同事見謝粟粟一臉震驚的表情,馬上說道:“你不知道?你居然不知道?天呐!你不會不知道,咱們這個學校,其實是屬於戰氏財閥的吧?戰家為了這位小小姐和小少爺,可是專門注冊成立的私立貴族學校呢!從幼兒園到高中,就是為了這兩位金枝玉葉而特地打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