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謝清歌麵無表情的擼了一下弟弟的狗頭:“我倒是覺得,咱爸在試探全老師的可能性更大。”
“為什麼這麼說?”戰清淵不服氣的反問。
“咱爸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心眼多的跟蓮蓬似的。”謝清歌吐槽說道:“也就是對咱們自家人不設防,你看看外麵人都怎麼說他的?說他是頂針轉世!”
“啥意思?”原諒三歲的清淵寶寶,文學課學的不如姐姐,他是真沒聽懂。
而語文課所有課程全部滿分的謝清歌,鄙視的看著自己的親弟弟:“頂針什麼樣子的?上麵是不是全是心眼?”
“啊!對啊!這麼一說,還真是挺形象呢!”戰清淵抓抓耳朵。
“所以,咱爸現在對全老師,估計全身都是心眼呢!要麼是試探,要麼是懷疑,反正沒有百分百確定之前,咱爸是不會輕易放過全老師的。”謝清歌單手叉腰,一隻手支著下巴,這個動作成年人做起來,不怎麼好看,可是三歲的小奶娃做起來,怎麼看怎麼萌。
更何況謝清歌那張臉,從小就是精致絕倫,絕對的黃金比例。
“所以我們要幫爸爸一把,畢竟我們也想知道全老師,是不是我們的媽媽呀!”謝清歌說道。
“如果她是我們的媽媽。”戰清淵眼睛一亮。
“如果她是我們的媽媽,卻不能認我們,說明她真的有苦衷。”謝清歌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我們作為媽媽的孩子,必須要跟媽媽同一戰線!”
“那如果她不是我們的媽媽呢?”戰清淵又問道。
謝清歌冷笑一聲,奶聲奶氣卻擲地有聲的說道:“那我們就要徹底斷絕她跟爸爸的接觸!爸爸隻能屬於媽媽的!”
“好,姐,我都聽你的!”戰清淵用力點頭說道。
“你靠過來,我跟你說。”謝清歌眼珠子一轉,趴在弟弟的耳邊,這樣那樣說了一通:“記住了?”
“啊?這樣,能行嗎?”戰清淵一臉糾結。
“聽我的就對了!”謝清歌笑嘻嘻的說道:“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這個家呀!”
“那行吧,聽你的!”
謝清歌和戰清淵在管家的叮嚀中,上了戰勳的車。
“爸爸。”
“爸爸。”
“嗯,坐好,係好安全帶。”戰勳一邊處理著手頭的事情,一邊頭也不抬的吩咐。
“爸爸爸爸爸爸……”謝清歌卻是一下子掛在了戰勳的胳膊上撒嬌。
“怎麼了?”戰勳馬上不工作了,馬上抱住了自己的親親小棉襖。
“你是不是一直在調查全老師啊?”謝清歌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戰勳挑眉。
他雖然早就知道,自己家的小棉襖,異常的聰慧,從小就異於常人的敏銳和精明。
但是他覺得自己的行動還是挺低調的。
這個小丫頭怎麼就知道了呢?
“爸爸先不要問我怎麼知道的,就說是不是吧!”謝清歌驕傲的挺著胸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