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逸塵看著謝粟粟,頓時笑了:“小秋,我救你,不是希望你背負人情負擔,沒必要。我救你,是因為我想救你,而不是因為你需要我救你。僅此而已。我喜歡你,所以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謝粟粟十分感動,然而婉拒:“都逸塵,說實在的,如果我再年輕五歲,我想我一定會被你打動,然後跟你不顧一切的在一起。可是,我已經過了那個年齡,我——”
“你又要說拒絕我的話了是嗎?小秋,能不能看在我受傷還沒有好的份上,先不要急著拒絕我,推開我?”都逸塵眼神透著一抹哀求:“就當我是以朋友的身份去救你,行嗎?”
“行。”謝粟粟一口答應了下來:“那我以後也會把你當成是一生摯友對待!我們會是一輩子的朋友!”
都逸塵心底有些失落,但更多的還是開心。
小秋說一輩子呢!
真開心!
“都逸塵,你回Q市好好看病好好養身體,我們回去見。”謝粟粟看到都逸塵的保鏢已經辦理好了轉院手續,頓時拉開了跟都逸塵的距離:“我們也要回去了。”
“好。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好好養傷的。”都逸塵忽然壓低聲音,說道:“你放心,我家裡不知道我受傷的消息。你不要內疚。”
說完,都逸塵衝著謝粟粟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
“嗯。”謝粟粟隻能點點頭答應了。
看著都逸塵的背影,謝粟粟長歎一口氣。
“行了,彆歎氣了,我們也該回去了。”花圃推著行李箱往外走:“咱們也該回去了。”
“好。”
全家人上了車,收拾好了行李,把拿不走的都還給了戰勳,就這麼輕裝上陣的返程了。
回去的路上,謝粟粟對花圃說道:“戰勳已經知道我就是謝粟粟,但是他並沒有追問我,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
花圃一邊開著車,一邊看著走在前麵的全爸爸和全媽媽的車,回答說道:“誰知道呢?戰勳既然已經確定了你的身份,那麼裴廣海想必也確認了我的身份。接下來就是比拚演技的時候了,看誰的臉皮更厚一點。”
謝粟粟長歎一聲:“我現在都跟做夢一樣。這事情的走向,實在是太出乎預料了。”
“誰說不是呢?”花圃眼神閃了閃,說道:“這次戰勳和裴廣海真是賺翻了!紅楓穀的前任老板,大概是要吐血了!”
“換成是我,我也吐血。那麼多財富,就這麼白白溜走了。嘖嘖嘖,戰勳簡直是太有財運了!”謝粟粟感慨的說道:“這大概就是財神爺追著喂飯吧?”
說完兩個人都是一陣長籲短歎。
“你這傷,估計得多養幾天,回去先跟學校請假吧。”花圃說道。
“行,我這就打請假報告。”謝粟粟掏出手機,就準備編寫請假條。
“對了,都逸塵那邊,你怎麼說的?”花圃又問道。
“算是欠了個大人情,但是他也沒有因為這個人情,就威逼我答應跟他在一起。都逸塵,算是一個很君子的人了。說實在的,我現在麵對他,都覺得特彆沒臉。”謝粟粟歎息一聲,悵惘的說道:“他很好,是我不配。”
“行了,彆說這些了。”花圃說道:“全爸爸不會讓你遠離他們的。還是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