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生指著裴廣海說道:“奸詐!”
“林少想知道,不如自己去問她?”裴廣海輕笑。
“我敢嗎?”林江生指著自己的鼻子,眼睛睜的賊大:“她追著我打哎!”
裴廣海無聲的笑了起來,說道:“易特助這個人,挺好的。敢愛敢恨,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如果林少對她沒想法的話,還是不要去撩撥她的好,不然林少一定會後悔的。”
“怎麼說?”林江生好奇的問道。
“我隻是一家之言。”裴廣海說道:“可能說的有不準確的地方。她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的。至於你說她的性格怪怪的,我沒有發現。可能是她跟我打交道不多的緣故吧。”
林江生往躺椅上一靠,說道:“你這個人真是滴水不漏啊!裴家把你逼成什麼樣子了?對了,你那個大伯最近是不是開始派人追殺你了?”
裴廣海的眼底閃過一絲冷意:“他早晚會後悔伸出來的爪子。”
“需要幫忙嗎?”林江生問道。
“不用,這點小事情我都處理不好的話,那我真是白混了。”裴廣海笑著說道:“裴氏,早就不是他的一言堂了!他的那些所謂的暗殺,不過是一團笑話罷了。等我騰出手來,再去收拾他!”
“行,有需要的時候儘管開口。”林江生拍拍裴廣海的肩膀,說道:“不出意外,咱們未來幾十年都要捆綁在一起。所以,我能幫一定幫。”
“多謝林少。”
“客氣。”
三樓的房間裡,花圃跟易玲玲在核對接下來的行程。
忙完了工作上的事情,易玲玲開口問道:“你們什麼時候才能各歸各位?”
花圃手指一頓,隻是看著易玲玲笑。
既不解釋也不否認。
大家都是聰明人。
有些話不用說的太透。
易玲玲繼續說道:“如果不回來,我就不能名正言順的跟在她的身邊,萬一有什麼危險,我怕來不及。”
花圃微微頷首:“大概還要半年吧。”
這是花圃首次給了真正的回應。
雖然沒有明說,也等於明說了。
花圃豎起手指在自己的嘴邊:“噓!”
“我明白。”易玲玲肉眼可見的高興了起來。
有期限就好。
有期限就有期待。
怕的是沒有期限,無休止的等待下去。
“她身邊的麻煩事比較多,麻煩你多照應了。”花圃說道:“回國之後,我估計大部分時間都會在S市。裴氏那邊,是該處理了,我會配合裴廣海整治裴氏內部,所以Q市這邊注定分身乏術,照應不過來。”
“你放心,這是我的分內之事。”易玲玲當即表態說道:“我是絕對不會讓她有危險的。”
“嗯,我相信你。”花圃繼續說道:“還有一點,如果謝家那邊遇到她的話,還麻煩你幫忙擋一下。可能要委屈你一下。”
易玲玲很快就想明白了,當即說道:“沒關係,這點委屈不叫事兒。”
“真是沒想到,你會以這樣的身份,重新出現在我們的麵前。我倒是慶幸,幸虧是你。”花圃說道:“還好是你。”
說完,兩個聰明的女人,相視一笑。
此情此景,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開開心心shopping一天的王茗秋,此時也跟著都逸塵回到了酒店。
“都少,今天真是太謝謝你了。”王茗秋興奮的臉都在微微發燙:“花了你這麼多錢,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回去我一定還你!”
“不用了。”都逸塵想也不想的回答:“以後不要說這種話了,顯得特彆的詭異,好像我給你花錢,是抱著什麼目的似的。就算不是你,是彆的夏國人,我也會這樣做的。大家在海外,就是要互相幫助,不然的話,那多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