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理由足夠了。
就是餘青鸞,也不敢跟戰家為敵啊!
“可是,戰勳不是已經結婚了嗎?”餘青鸞說道:“他不是對自己的妻子,情深不悔,忠貞不移嗎?”
“是啊。”王茗秋點點頭,說道:“可這也不耽誤,彆的女人借著孩子的名義,主動跟戰勳糾纏不清吧?戰勳那麼疼愛孩子,就是為了孩子,也會跟全小秋有很多的接觸。所以,你明白了嗎?全小秋才是你我的敵人,我不過是一個過客罷了。”
王茗秋也不是以前的那個王茗秋了。
以前的王茗秋,對上層社會一無所知,所以辦了很多的蠢事。
自從她成了都逸塵的女朋友之後,慢慢的,也就知道了很多上層社會的一些規則和事情,眼界也比以前開闊了不少。
有些不是很隱秘的事情,她自然也就都知道了。
所以她今天才能對餘青鸞挑撥離間。
“可是,既然你說全小秋跟戰勳不清不楚,那為什麼還要跟都逸塵糾纏不清?”餘青鸞反問。
“這話問的,這不禿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呢?戰勳跟全小秋是不清不楚,可戰勳畢竟是有妻子的。戰勳不過是跟全小秋玩玩而已,他早晚還是要回歸家庭的。全小秋就不怕自己雞飛蛋打嗎?所以給自己留個備胎,那是最好不過的了。都逸塵就是那個備胎,就是那個退路。以都逸塵對全小秋的死心塌地,就算全小秋被戰勳甩了,都逸塵都會高高興興的接盤,你信不信?”王茗秋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自己話語裡的惡毒。
誰叫全小秋不幫她的?
那就彆怪她不客氣了!
到時候餘青鸞跟全小秋對上,讓她們兩個兩敗俱傷,自己就可以漁翁得利了!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不然,你可以試試,你如果針對全小秋的話,你看都逸塵會不會急匆匆的從新西蘭回來?”王茗秋繼續說道:“我今天跟你說這些,不僅僅是因為你總是針對我,這讓我很煩惱。更多的是,不想看到你找錯了對手,認錯了人。”
餘青鸞臉上一紅。
她其實沒找錯。
她今天已經找過全小秋的麻煩了。
結果對方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不過,王茗秋的話,給餘青鸞提供了新的思路。
她想試試看,如果她對全小秋出手,都逸塵是不是真的會從新西蘭回來。
隻要都逸塵回來,那麼一切都好說了。
“行吧,謝謝你的告知。”餘青鸞隨手將桌子上的一條鑽石手鏈,施舍般的丟給了王茗秋:“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我還有彆的獎勵。”
王茗秋屈辱的拿著餘青鸞給的鑽石手鏈,笑著說道:“好啊。”
現在她要忍辱負重!
她要等都逸塵回來!
她要做那個笑到最後的人!
不管是餘青鸞還是全小秋,你們都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