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朱英挺回答,謝粟粟轉身就跑掉了。
朱英挺看著謝粟粟的背影,越發的滿意了:“長的比小時候好看多了。看來,我的緣分,就應在這裡了吧?”
說完,朱英挺故作瀟灑的衝著謝粟粟揮揮手。
花圃看到了,問道:“誰啊?”
“全小秋的初中同學。”謝粟粟回答:“人家問的一些正主的事情,我一件都回答不上來,你說尷尬不尷尬?”
花圃捂著嘴偷笑:“不是吧?來這裡都能遇上熟人?”
“那個朱英挺自稱是在這裡考上了gwy,一臉傲氣,好像登基當皇帝似的。”謝粟粟歎息一聲,說道:“我想拒絕都不行。”
“不管他,反正隻是個過客。”花圃說道:“到時候全推給不記得了就是了。”
“對,我就是這樣想的。”
謝粟粟和花圃想的挺好,反正是萍水相逢,以後也不會見麵,所以沒啥可擔心的。
可是謝粟粟是萬萬沒想到啊,朱英挺壓根沒打算跟她僅僅是萍水相逢,還想跟她發展一段超友誼的感情。
這不,謝粟粟剛剛帶著媽媽們在休息的地方落腳,朱英挺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全同學,出來聚一聚?”
“不了,我媽媽身體不是很舒服,有點水土不服,我要在賓館照顧她。改天吧。”謝粟粟客氣的拒絕。
“彆這樣啊!咱們學校有好幾個同學都在這邊呢,我都跟他們打過招呼了,都說要聚一聚。你可彆掃興啊!”朱英挺說道。
謝粟粟還要拒絕,就聽見朱英挺陰陽怪氣的說道:“不會是全同學看不上我們這群老同學,所以才不想來的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還真是唐突了。”
聽聽,這是人話嗎?
謝粟粟眉毛一挑。
她倒是想要去看看,朱英挺非得讓自己去參加這個所謂的同學會,是什麼目的了。
“行,我安頓好我媽就過去。時間,地點。”謝粟粟回答。
“爽快!”朱英挺終於高興了:“我待會兒把地址發給你。”
謝粟粟他們住的酒店,是在市區。
因此距離朱英挺說的那個地方,還真是不遠。
謝粟粟雖然是答應出席宴會,但是也不會愚蠢到真的單刀赴會。
她走之前,就跟戰勳留給自己的人手打過招呼了,如果自己遇到了麻煩,他們就會及時的出現,將她平安帶走。
謝粟粟因此都沒有正經的打扮化妝,穿著一件煙灰色的紮染寬鬆T恤和一件寶藍色經典款牛仔褲,搭配小白鞋和雙肩包,就去赴約了。
聚會的地點,是一家極具本地特色的酒店。
風格很是粗獷,卻也帶著細膩和精致,很有當年絲綢之路的味道。
謝粟粟一路欣賞著過來了,一進門,就被迎了進去。
“大家夥快來看,咱們的校花來了。”一個帶著搞怪的聲音,從房間裡響了起來:“還是咱們的朱科長有麵子,才能把咱們的校花請來啊!”
“話說朱科長,你跟咱們的全校花是什麼關係啊?”有人起哄說道:“能讓校花來敦煌來找你,可見關係不一般。我們什麼時候能夠喝到你們的喜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