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圃假扮小夏,謝粟粟假扮小秋,這是大老板的命令。我沒辦法抗拒,除非我想死,或者我要我們的女兒死。”
“是的,老婆,對不起,我們都騙了你。”全爸爸愧疚的說道:“我的任務內容,就是配合花圃和謝粟粟,假扮我們的女兒。她們跟大老板有個約定,一年之內,沒人認出她們的真實身份,那麼她們就贏。否則,就是輸。我本來是要逼著她們暴露身份的,可是當我看到她們都是發自內心的孝順你,關心你的時候,我就心軟了。”
“我狠不下這個心。我能看出你對她們是真心疼愛的。我甚至有時候幻想,她們如果是我真正的女兒,那該多好?可是幻想終究是幻想,大老板幾次把我召喚回了漂亮國,告訴我,我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條路是繼續裝聾作啞,繼續裝傻,拒不配合組織的任務。代價是我的兩個女兒,徹底死在夏威夷。另外一條路是,組織無條件放我們的女兒回來,但是我必須配合組織的行動,最後逼她們一把。”
“所以,我選擇了第二條路,我帶著女兒們回來了,逼著她們承認自己的身份。可我還是輸了。她們身後站著的,不是一個兩個人,而是幾個龐大的家族。花圃倒還好,她就是孑然一身。可謝粟粟就不同了,她是終南山謝家嫡女,是魏氏財團董事長的繼女,是戰家少奶奶,她的身份太深了,所以太多人為她保駕護航。我任務失敗了。”
“按照規定,失敗的任務者,下場就是抹殺。”全爸爸說到這裡,眼圈一下子就紅了:“我死不可怕,我隻是擔心,我死了之後,你和孩子們怎麼辦?所以,兩個孩子勒索花圃和謝粟粟的時候,我裝聾作啞。她們手裡有錢,你們的日子不至於太難過。我給你留的錢,你收好了,不要讓兩個孩子知道。她們在外麵這麼多年,性格已經形成,很難改正。我怕她們拿了你的錢,不贍養你的老。”
“彆說了,求求你,彆說了。”全媽媽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她後悔了。
她不該打聽的。
她不該問的!
全爸爸慘然一笑,說道:“我已經立下了遺囑,那套老房子,是單獨留給你的。如果孩子不孝順,你也不至於流落街頭。那個超市,我已經找人兌出去了,錢都給你存在了名下。這些錢,節省著花,夠養老了。”
“老公,求求你,彆說了。”全媽媽崩潰了:“我錯了,我不該問的!”
“好了,沒什麼。我都這個歲數了,死就死了。”全爸爸抱住了全媽媽:“我就是放心不下你啊!”
夫妻倆抱頭痛哭。
隔壁房間裡的全小夏和全小秋,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此時是的多麼的痛苦是多麼的恐懼。
她們湊在一起商量著,想辦法再從謝粟粟和花圃手裡,多弄一點錢。
“姐,你說她們兩個占了我們二十多年的人生,是不是該多補償我們一點啊》?”全小秋貪婪的說道:“我們去找她們!”
“當然要找她們!”全小夏也是一臉的陰狠:“我們到時候帶著咱媽一起去!隻要咱媽開口,她們倆絕對給錢!你看她們那麼舍得給咱媽花錢,就知道她們對咱媽多心軟了!”
“對。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