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勳和戰元庭先到的。
謝粟粟給他們兩個倒茶,說道:“爸,阿勳,待會兒你們談,我就不在這裡了,反正我也聽不懂。”
這話真不是謙虛。
她真的聽不懂。
她一個搞美術搞藝術的,真心聽不懂生物領域的一些事兒以及互聯網遊戲領域的那些術語。
她還不如躲清閒呢!
“不,你得留下。”戰元庭溫和的對謝粟粟說道:“聽說,你想跟翟元九再談一個交易,要談就一塊兒談,省得折騰兩次。你有什麼想法和要求,就跟我們說,我們儘量幫你達成願望。”
謝粟粟心底一陣感動。
戰元庭這麼說,顯然是已經知道,自己想為全爸爸全媽媽出頭了。
戰元庭非但沒有怪罪她多管閒事,還要幫她管了這個閒事兒。
這樣的公公,真的是不多見啊!
戰勳也說道:“沒關係,不懂就在那玩手機。我們懂就好了!”
謝粟粟:“……”
“畢竟事關奶奶,所以我希望你也能多多出主意。”戰勳說道:“我媽說啥都不參與戰家的事情,就隻能麻煩你多上心了。總不能讓四歲的孩子,過來操心吧?”
謝粟粟給了戰勳一個白眼:“瞎說什麼呢!行了,我留下就是了。”
說話的功夫,易玲玲在外麵敲敲門:“謝總,翟先生已經到了。”
“快請。”謝粟粟當即站了起來。
身為這個地盤的主人,她得去迎客。
她莫名覺得,自己今天的主要任務,就是為了招待客人呢?
翟元九隻帶了兩個人過來。
將自信展現的淋漓儘致。
仿佛絲毫不擔心,自己會被戰家父子倆留下來一樣。
跟著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做成頭盔樣式的傳感器。一共是三個,跟著他一起進了這間會議室。
“戰董事長,戰總,粟粟。”翟元九一進門,就斯文的打了一圈招呼:“能被戰董事長如此重視,真是我的榮幸。”
戰元庭點點頭:“翟先生真是年輕有為。”
“年輕有為這個詞,用在戰勳的身上更合適一些。我不過是個劊子手罷了。”翟元九回答。
戰勳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少說這些沒用的,直接說吧,你的誠意是什麼。”
翟元九也不生氣,隻是衝著謝粟粟溫柔繾綣的笑了笑,然後就讓人將這三個頭盔樣式的傳感器,放在了桌子上。
然後有人現場拿出了一堆的零部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