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當背景板的戰勳,開口安慰謝粟粟:“每一份苦難都會結成甜美的果實。你看,你不僅學會了彈琴,還學會了看風水。”
孫驍驍酸溜溜的說道:“你這話是在說,我們這些什麼都不懂的人,是因為沒有經受過苦難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粟粟,我……”戰勳趕緊對謝粟粟解釋。
謝粟粟拉著他的手,笑著搖頭:“沒事,我都懂。”
“好了,都進來吧。”孫老先生笑著招呼大家進了屋子。
傭人送來了茶水。
孫驍驍顯擺自己的知識:“雖然你們家有錢,可以買到世界上任何一件奢侈品。但是這茶,你們再有錢,都未必能買得到。”
“驍驍!”孫老先生瞪了孫女一眼。
“我本來也沒說錯啊!”孫驍驍噘嘴說道:“咱家的這棵茶樹,已經是世界上碩果僅存的唯一一顆了。”
謝粟粟端起茶杯,輕輕聞了聞,品了品,開口說道;“這茶,味道有點像老根培育出來的新品種,口感寒烈,餘香嫋嫋,應該是生長在海拔三千米的高山地區。至於種類,我確實是沒有嘗出來。姥爺,阿勳,你們嘗嘗看。”
謝老先生品了一口,當即放下,說道:“難怪你品不出來,這根本不是現存的茶樹品種,是老孫這個家夥,自己嫁接培育的品種。”
孫驍驍看向戰勳:“你嘗嘗你的。”
戰勳卻將茶杯推向謝粟粟,說道:“粟粟,你來。”
孫驍驍看到這一幕,氣呼呼的將茶杯收了回來,衝著戰勳怒目而視:“不想喝就彆喝!乾嘛糟蹋我的好茶!”
戰勳和謝粟粟頓時有些尷尬。
孫老先生打著哈哈:“驍驍!沒禮貌!”
孫驍驍起身,衝著謝老先生行禮:“謝爺爺您彆生氣。這茶,是我自己培育的品種。本來是想請戰總鑒賞的,結果他隨手就送給彆人,所以我才生氣的。”
戰勳苦笑:“抱歉,我對這些不太精通。”
謝粟粟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戰勳和孫驍驍。
中場休息的時候,謝粟粟去洗手。
戰勳趕緊跟了過去,恨不得一有空閒,就跟老婆貼貼。
戰勳伸手去拉謝粟粟的手,謝粟粟卻是一下子甩開了。
“老婆!”戰勳一臉的冤屈。
“說吧,孫驍驍和你,是怎麼回事?”謝粟粟直接問道:“這飛醋勁兒挺足啊!”
“我冤枉啊!”戰勳一臉懵逼:“什麼飛醋啊?”
“剛剛那茶杯,幾乎都要打飛了。我看著那茶湯跟我的極為不同,又是孫驍驍親手培育的茶樹,這可是獨一份的寵愛啊!我的戰大老板,你是不是又亂發魅力,勾引小姑娘了?”謝粟粟威脅的眼神,就這麼帶著殺氣的看向了戰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