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謝粟粟笑著點點頭:“事情辦的還順利吧?”
“還行吧,有點小波折,也是正常的,誰能沒個私心?最後還是順利解決了。”易玲玲沒有訴苦沒有吐槽,輕描淡寫的就總結了這次出差的結果:“您要的東西,都在這個箱子裡了。我們現在是先去酒店,還是先給他們送過去?”
“先回酒店。”謝粟粟說道:“你先休息一下,明天我們再過去。”
“行。”
一行人親親熱熱的就回到了下榻的酒店。
在踏進酒店大門的時候,大堂經理主動迎了上來:“謝女士,有您的一封私人信件,送到了我們前台,指名讓您親自打開。”
易玲玲頭頂的雷達,biubiu的響了起來:“私人信件?我看一下。”
易玲玲接過了信封,確定沒有危險品之後,這才遞給了謝粟粟:“應該是剛送來不久,上麵的字跡還沒乾呢!這個年代,居然還有人用這樣的方式送消息,真是少見。”
謝粟粟笑著說道:“倒是有點意思。先回房間。”
“哎!”
謝粟粟回到房間,發現戰勳並不在,就知道他有事情在忙。
她隨手拆開了信件,打開信紙一看,上麵隻是簡短的寫了一行字。
“下午兩點,特信商城五樓,靜軒茶室,恭候您的光臨。”
署名是:金天成。
謝粟粟眉毛瞬間一揚。
金天成?
金家二少?
孫驍驍的追求者?
他既然能把信送到自己的麵前,還對自己發出了邀約,顯然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
他還這麼主動的邀請自己見麵,看來是很自信啊!
易玲玲將拉杆箱裡的東西,小心翼翼的拿了出來,擺放在了一側的展示櫃上,看到謝粟粟看著那封信出神,頓時湊了過去:“這信有問題?”
謝粟粟將信遞給了易玲玲:“你自己看。”
“這是誰啊?”易玲玲一頭霧水。
謝粟粟這才想起來,易玲玲今天剛到,還不知道銅山城的事情。
因此,謝粟粟就把孫家的情況,跟易玲玲說了一遍。
“哎呦,這就有意思了。”易玲玲玩味的說道:“如果這個金天成真的是腦子有問題,怎麼會給您送這封信要求見麵?但是話又說回來,這的確是一個似乎腦子不太好使的人,能乾出來的事兒。這個事兒,可進可退,可大可小。”
“你說對了,我也覺得這個金天成,似乎沒那麼簡單。”謝粟粟說道:“你說,我去見他還是不見?”
易玲玲想了一會兒,說道:“反正我們的人手也不少,他敢這麼光明正大的邀請您過去,應該也不會做出什麼蠢事。雖然咱們是外地人,可戰家可不是輕易能得罪的存在。除非金家不想在這個世界上混了,否則都不會跟戰家對上。見,去看看他到底想唱什麼戲!要不,我替您過去見見他?如果有危險的話,他也傷害不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