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廣海憋的不行。
但是他又不能否認花圃的話。
在這個副本裡,他確實是挺廢物的。
乾啥啥不行。
他總不能在這個副本裡經商吧?
彆的他還真是不會啊。
花圃才不管裴廣海的心理建設呢,她送完了藥,轉身就回去了。
裴夫人忍不住開口問道:“這是誰家的姑娘?”
“她是花家旁支的姑娘,名字叫花圃。”裴廣海回答說道。
“是個好姑娘。”裴夫人歎息一聲,說道;“可惜了。”
花圃回去,隊伍就要開拔。
花圃小心翼翼扶著花母,跟上了隊伍。
“小圃,給我一個包袱,我來背。”花母看著女兒稚嫩的肩膀上扛著三個大包裹,忍不住開口說道:“我是大人,我比你有力氣。”
“算了吧,還是我背吧。”花圃回答:“把您累壞了,我更操心。沒事,這點重量不算什麼,爹和哥哥身上的枷鎖,才是真的沉。等過兩天,我想辦法把他們身上的枷鎖給除掉。”
“能行嗎?”花母不確定的問道。
“行不行的,試試才知道。”花圃眼眸看向人群中蹣跚行進的花父和花亭,說道:“事在人為。”
中午頭,所有人都在樹底下休息。
花圃將花母安頓好之後,麻溜的就去找負責押送的官差。
他們的頭頭,是一個叫韓丁的中年男人,眼神犀利,典型的底層小人物。
對付這種人,用利誘比較合適。
花圃湊了過去,行禮說道:“韓大人。”
“什麼事情。”韓丁淡漠的看了花圃一眼。
“小女不才,在家的時候,曾經學過掌廚。如果大人不嫌棄,可否讓小女試一試?”花圃開口說道。
花圃還真會做飯,隻是做的不像謝粟粟那麼儘善儘美。
不被家裡所喜歡的孩子,哪個不會做飯呢?
韓丁眉頭皺了皺。
他們一群大老爺們確實是沒幾個會做飯的,每次出差都是餐風露宿的湊合再湊合,能好好吃飯,誰願意湊合?
韓丁對著灶台抬抬下巴:“去試一下。”
“多謝大人。”花圃露出了笑容,轉身挽起袖子就開始麻利的做起了飯。
囚犯們吃的是早早就準備好的又黑又硬還沒油水的菜餅,吃一口能噎死個人。
可是官差們吃的卻都是正常的米麵和蔬菜,雖然少有葷腥,但也還能入口。
花圃知道自己能不能得到這份工作,就看這一次的表現。
她努力的回憶了一下自己吃過的各種美食,以及耳濡目染看到謝粟粟做飯的情形,她很快就確定了幾個菜譜。
她動作麻利的貼了餅子,在等待的時候,她在附近挖了不少的野菜,挑嫩的出來,切碎,打入蛋液,然後用有限的葷油刷了鍋底,快速的烙了幾張雞蛋餅。
香味瞬間彌漫了整個休息的營地。
韓丁的肚子忍不住咕咕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