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的那次鄉試,白少墨奪得整個京城之中的第一名秀才,可謂是名聲大振,整個京都之中,人口足足上百萬,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其中又有多少與白少墨同時參加鄉試的學生?
白少墨能在其間脫穎而出,考的確實是真才實學。
“那個奪得第一名的又是哪家大臣的孩子?”皇後娘娘隨意問道,上官離塵臉色有些尷尬,再次看了一眼孫清雅。
這一眼正好被孫清雅看到,孫清雅心中頓時確定了上官離塵說的那人,必定是白少墨無疑。
“回娘娘的話,那小子可不是什麼大人家的孩子,是一個庶出的布衣。”
皇後娘娘:“哦,庶出的布衣,他做的89可是勝過了你們兩人?”
這才是皇後娘娘關心的問題,若是哪家大臣的孩子寫的89勝過了自己的孩子,皇後娘娘心中也倒是還能接受,可是若是一個布衣,勝過了自己的孩子,那就多少有些難以接受了。
聽的皇後此言,上官離塵又怎麼會不知道皇後話裡的意思?當即臉色有些微紅,喃喃道:“我們兩人寫的89,確實是不如那個小子。”
此言一出,皇後頓時等到了眼睛看著上官離塵,上官離塵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側過頭去,看向了孫清雅,忽而開口道:“是吧,清雅那個小子做89,確實有兩把刷子。”
孫清雅苦笑,這也能把自己扯進來,簡直無語了。可是在皇後娘娘麵前,確實不能失了禮數,當即微笑著點頭。
皇後看向了孫清雅,又看了看臉上有幾分無奈的上官離塵,開口道:“離塵啊,你還沒有和本宮說說,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白少墨。”上官離塵有幾分不甘心的說道。
孫清雅嘴角微微上翹,皇後娘娘自然是將這個看在了眼中,向著孫清雅道:“你可是識得那白少墨?”
孫清雅見得皇後娘娘問話,不敢遲疑,當即起身向著皇後娘娘行了一禮,低聲道:“小人確實是知道此人,此人與小人是好朋友,他的母親是我的奶娘。”
皇後娘娘哦了一聲,並沒有說話,示意孫清雅坐下,而後又看向了上官離塵,說道:“你們兩人手底下也常常帶著不少的侍衛,哪位白學生,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被你們打傷哪裡?”
孫清雅心中也不由得為白少墨擔憂了起來,彆說是那些如同虎狼一般的侍衛了,就是單單說上官離塵個人的戰鬥力,就極為嚇人了,白少墨估計現在還在床上躺著直哼哼呢。
想到了這裡,孫清雅的眼神頓時變得幽怨了起來,看向了上官離塵,可是上官離塵就好像是沒有看到一樣,看向了彆處。
“實不相瞞,那個白少墨在文會上邊的人氣實在是太高了,我和清元兩人雖然帶著十多個侍衛,可是卻被數百個讀書人給慘揍了一頓,我背後現在還抱著藥,走路有力大些,都還在會疼。”上官離塵據實相告,孫清雅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沒有想到當初孫府的那個小仆人沒,竟然有這樣大的號召力了,竟然可以叫文會上的數百人為他而戰。
皇後臉上出現了關切的神情,看向了上官離塵道:
“那清元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傷到哪裡?”
上官離塵有些憤憤道:“這個小子,實在是太沒有義氣了,和我約好的去拆白少墨的台子,可是出事了,趙得比誰都快,就隻有我和那十多個侍衛被人群毆,要不是我天生異秉,大娘您現在可就見不到離塵了。”
這話說的就像是一個委屈到了極點的小媳婦一樣,聽的皇後放聲大笑,就連皇後宮中的宮女太監都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
皇後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容,看著上官離塵道:“那既然太子沒有被人打,為什麼不與你一同前來本宮這裡?”
上官離塵有些得意的說道:“這件事情過後到現在,清元做賊心虛,見到我就像是就老鼠見到了貓,我今天到這裡見大娘,就是想要您告訴清元,這件事情,我不會找他秋後算賬,叫他放心吧。”
這話有些嚴重,上官離塵的用詞有些過分了,上官清元畢竟是一國的太子,可是現在竟然被上官離塵這樣數落,這可是有些大不敬的嫌疑了。更何況上官離塵現在稱呼皇後娘娘,竟然直接稱呼大娘,就像是尋常人家一樣,更是有些不敬。
就在眾人為上官離塵捏了一把汗的時候,皇後卻像是很司空見慣,並沒有什麼不滿,反而是笑著說道:“這件事情,我自會與太子說。”
上官離塵忽而笑道:“還有一件事情,希望大娘轉告清元。”
“嗯,你說。”
上官離塵很是為難的說道:“上一次打架的事情,被我父王知道,他就克扣了我所有的零花錢,那次打壞的桌椅板凳,還沒有賠錢,你記得叫清元還錢去……”
皇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