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後,雖然紀擎軒偶爾會來我家,可是我和他可以說是形同陌路。
連話都沒有說過。
我在網上發了自己的簡曆,基本上都是石沉大海,連回信都沒幾個。
偶爾有幾個打電話來的,上來第一句話,就是確認我是不是當年那個陷害自己姐姐的秦佳淇。
我不知道,明明是那麼小的一個事情,當年連紀嚴海和秦慈都能瞞住。
可是現在行業內大小公司居然都知道了。
我知道,暗中肯定有人搞鬼。
兩周的時間,在我在找工作中絕望,最後終於把目標轉向快餐店,咖啡廳的兼職工。
我找了幾家咖啡廳。
最後終於在市中心CBD找到一家時薪給我20的咖啡店,而且出去送外賣還會額外有一單五元的外送費。
這些錢雖然不多,可是我不想做個沒有用的米蟲。
那我自己也會看不起自己。
在我和咖啡店店長談好時間,約定好下周一來上班後,剛到廳裡,就聽見一個聲音,“一杯摩卡,快點。”
我聽出這是安琪的聲音。
轉頭,看見安琪站在櫃台前,臉色不太好,整個人看上去都有些憔悴。
看見她,我不禁聯想到陸喬宇,上前厚著臉皮主動和她打了招呼。
她看見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秦佳淇,我怎麼到哪都能看見你這個災星?!”
一句話,我就猜到宇豐設計有事。
我不在意她懟我,好言好語的問她,發生了什麼。
開始安琪不願意告訴我。
我熱臉貼著冷屁股,加上咖啡半天沒做出來,她終於給我說了。
我這才知道,現在的宇豐設計不是出事,而是基本在倒閉的邊緣。
導火線就是陳會的那件事情。
陳會去世的那間屋子是一間民宅,客戶不知道從哪裡得知,陳會死在那間屋子,氣的要找陸喬宇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