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民一聽,臉上就掛不住,可是說謊這件事情,自然是你說一個慌,就要用無數個謊言去圓。
即便知道這個謊言已經早就被揭穿。
秦昭民滿臉虛笑,“佳淇,當初是爸爸一時糊塗,你就原諒爸爸吧。”
“就是就是,我回去訓了他好久。”
樊玉補道。
他們打我,他們出賣我,算計我,他們可以既往不咎,但我不行。
我掃了一眼二人,一字一句道,“自從我那天離開家後,我就沒打算再回去,而你們也不再是我的父母。”
說完,我就想甩開樊玉的手回小區。
可是樊玉抓的死死的。
秦昭民剛才那臉虛笑,早就把他的耐性磨光了,這會我一這麼說,秦昭民馬上板起臉,拉著我另外一隻手說,“秦佳淇,你彆給臉不要臉!我告訴你,你必須撤訴!”
“為什麼?”
我看著秦昭民。
“為什麼!?我告訴你,我們秦家養你三年!你白吃白住,必須撤訴!”
“對,而且我對你還有生育之恩!秦佳夢說到底也是你姐姐,你這麼做,以後隻會落個絕情的名聲!”
秦昭民和樊玉兩個人一人一句。
一個拿養我三年來壓我。
一個拿生育之恩和親情來壓我。
我先看向秦昭民,對他說,“我在秦家三年,你們沒給過我一分錢,我的學費是孤兒院時好心人讚助的,我的生活費是我打工賺的;
因為設計係需要一些畫畫材料很貴,我除了睡覺和上課和做作業,其他時間全部都在打工,秦家的飯我一共也沒吃過幾頓,最多也就是在秦家住了三年。”
秦昭民一下啞言。
那三年,我自力更生,從來沒問秦家要過錢,不為彆的,就為討好秦昭民和樊玉,讓她們覺得養我不花錢。
我不求彆的,隻求一點點親情。
可到頭來卻都是假的。
“那又怎麼樣!你姓秦,你身上留著秦家的血,就不能告你姐姐!”樊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