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身上會有這麼大的寒氣,肩頭還有雪花?
難道他從外麵過來?
不過我也不想過多的關心他,隻是將他放進來,轉身說,“紀總等一下,我去幫你收拾東西。”
他的東西不多,也可以說是很少,隻是一個紙袋就可以裝下。
我從客廳的書架上把他的書,文件拿下來,找了紙袋放進去,之後遞給他,客客氣氣的說,“紀總,東西都在這裡了,你看一下,有沒有缺的。”
紀擎軒拿過紙袋,看都沒有看一下。
深邃的眸子隻是盯著我,苦笑了一下,“看來離婚後,你過的不錯。”
“是啊,過的很好。”
我假裝淡定。
我過的不好,我很難受,可我不能說。
紀擎軒點了點頭,“也好。”
我總覺得男人的眼神有些迷離,但是沒有多想。
我把紀擎軒送到門口,說了句,“再見。”
就把門關上了。
可就在我剛剛關上的一刻,我就聽見走廊裡傳來一聲悶響,我心一緊,糾結了一下,還是把門打開。
我看見紀擎軒躺在外麵的地上,眼睛緊閉。
“紀擎軒!”
我一下子緊張了起來,衝過去,手想拍一下他的臉,可剛觸碰上,就發現他的皮膚燙的可怕。
再摸額頭,頸部,發現紀擎軒正在發高燒!
我喊了喊他的名字,翻了翻眼皮,確認紀擎軒真的是昏迷了。
我猶豫了一下,覺得不能把他這麼仍在這裡,開始想辦法把他往屋裡拖,可是生病的男人實在太重了,我用儘吃奶的力氣,也隻挪動了一點。
無奈,我隻能打電話叫來物業的保安,讓他把紀擎軒拖到我的房間裡。
挪到床上。
當時我拿起電話,想找個人把他帶走。